年跟着大哥去北京大串联过,去时还好,拦一拦就有个车,不论是什么车,回来时,是走回家的,走了近两个月,脚底板都走烂了。
“看来,不是载人的车。”顾兰挨着冯向西小声说:“我想上厕所,上车后,也不知道方不方便呢。”
“嗯,咱们去那边,别人看不清。”冯向西想起坐运煤车的那次,只在角落放了一只马桶,后来满得溢出来,那滋味,不敢回想。
“我也去。”边上偷听的岳晓夏忙小声道。她的被褥让章越背着,自己只提两只袋子。
“嗯。”在一起两天了,该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他们四个人是去同一个大队的,岳晓夏嘀咕过,是她爸爸请战友安排的。
四个人换着方便过后,没多久,听到车辆行驶过来的声音。
“车来了。”
“来了,来了。”
大家涌上去,七嘴八舌的问,可是司机不说话也不开车门,手臂抱着头,在打盹呢。
十分钟后,又来了一辆车,都是军用卡车。
这时候,人分化开了。
第一辆车的司机才打开驾驶门,用喇叭筒叫:“平阴县的知青,上车。”
几十个知青,又是一拥而上,叽叽喳喳。
“别急,咱们赶不上里面,就坐最后面吧。”章越提醒道,夹在中间最难受。
大部分人上车后,章越空着手第一个上车,从冯向西手上开始接行李,他将行李放在最外面,接着将他们三人接上车。
司机见没人再上来,就开始点名。
没有错漏,司机从外面将卡车边的锁上,道:“你们睡吧,到县城还得五六个小时。”
紧接着军卡起动,后斗内黑沉沉的,顾兰叫了身后的冯向西,说:“你将脚伸出来吧。”大家只能背顶着被褥,脚盘起来。
“你站着干嘛?”
“我坐下了。”顾兰将被褥换了个位置,放心的扑到冯向西的怀里,耳边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声。
“……那你就这样子睡吧。天亮了叫你。”冯向西喜不自胜的说。顾兰是小北常在家里提的同学,他常常听说她的事。
“嗯。”顾兰蹲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小心的摸索出冯向西第三条腿儿。
“你?”冯向西一手紧张的捂着自己的嘴,另一手去阻止顾兰的手,可他的手被她压着一起去摸索自己的腿儿。
她为什么这样大胆?
不过,内心深处他喜欢,刺激又好玩。
“嘘。”顾兰小声道。
远处有声有力的巴掌声,有骂流氓的声音,也有接吻的口水声,很近,是岳晓夏与章越吧,他们就在边上。
这种时间,为什么没有人出声喊口号呢?大概每个月都忙着偷亲喜欢的人吧,如同新年十二点钟声响起时。
“睡啦。”冯向西在耳边低低的哀求,他从来没有遇上这样为难的事儿。
他是听大哥说起与女朋友偷偷拉手、亲嘴的事儿,也偷偷看过几眼手抄本,还会时不时的听男同学们悄悄说这个长得白,那个生的大,还有那个圆,会生儿子。
“嗯。”顾兰拉开半推半就的手,将那腿儿放了出来,自己将自己的内裤一握,收入了迷你空间,悄无声息的褪下靠着外面儿的裤腿,那一边腿脚光着,也没有人看着。
如果穿着裙子就方便了,一边感叹自己的不容易,一边悄无声息的坐了上去。
一声抽气声被冯向西自己捂了回去。
第一次呢,才十六岁的少女身体,一定不大好受。
可是,为了双修,拼了。
扶对了位置,用力坐了上去。
真痛,顾兰在内心骂人。
没有条件做前|戏。
接着,她没有动,只是亲吻冯向西的耳垂、脖子等可能的敏|感处,自己用腹|部,收缩、收缩、再收缩。
不过两三分钟,果然成功了。
顾兰伸手摸对了穴位,点了冯向西的睡穴。
先悄无声息的穿好自己的裤子,将空间内的那条内裤取出来,对着冯向西软下来的腿儿,认真擦拭,放了回去。
这样一来,他也许会觉得是一场梦呢。
她盘腿而坐,开始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