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谁的锅。
顾兰也用身体背对那俩人,将玉米粒与高粱米一起煮粥,得将玉米粒煮烂掉,加火时,将两个玉米扔到火中,这个下午当点心吃,两个两个来,得将空间中十几个都烤熟,放着慢慢偷吃。
这日子,真舒爽!
一连三天,大伙儿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只有章越特别一点,吃过晚饭还会出去一趟,好像是加工,加工的村民也有,家里孩子多或是老人多,就是吃饭的多,干活的少。
顾兰还好,晚上早早的进自己的简易帐篷打坐两小时,再运转着心法入眠,次日起来,就能恢复饱满状态。
冯向西就不如她,干活一天比一天缓慢,她为了多偷些玉米,速度越来越快,这样离他也就越来越远,在玉米杆隐隐约约的遮拦下,看不清她在干嘛。
岳晓夏更不成,她不是太累,是不愿意出力。
当然她也不想出工,可惜她不敢不出工,生产队是不许的,只有生病起不了床,才能请假。
那刘二狗家的儿媳妇都八个月了,还在掰玉米呢。
顾兰悄无声息的穿上衣服,悄无声息的穿上布鞋,悄无声息的按了岳晓夏与白青虹的睡穴,让她们一觉到天亮。
一出知青点,顾兰就顺着星星的光线,直直的跑向玉米地。
耳聪目明的她,听到有几户人家还在加工,到了章越那边玉米地附近,停了停,她还是接着走向自己的玉米地,竖起耳边听着,手上不停的掰玉米棒子。
没有编筐,没有镰刀,都被生产队收走了。
如果像章越那种特殊情况,跟大队长说一声就可以带回家,像给自留地干活时,也得向生产队借一借。
“顾兰,你怎么一个人过来?”章越忍了半小时,还是没忍住,过来问一问。到底是女生,比较吃亏。
“嗯……给你,熟的。”顾兰弯腰,故意对着章越蹶起圆|润的屁股,半分钟后,起身,手上多了两个烤玉米。
章越闻到了烤香味,从顾兰手上接过一个,擦了擦就咬了一口,赞:“香,真他妈的香。”
顾兰一直盯着他,见他三两口吃完,将手上的那个又递了过去,将被他咬干净的玉米芯接了过来,这个证据不能留在自己的玉米地里,带回去烧了,干干净净。
章越没有客气,又是三两口,吃掉,才问:“说吧,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顾兰低下头,小声说:“就是不知道冯向西好不好?我想找你试一试,再对比一下,这是一辈子的事。不想结婚后,才后悔。”声音越说越慢,越说越低。
“试什么?”章越用衣袖擦了擦口,不解的问。
“试这个……”顾兰凑近他,舔了下他的嘴,将他嘴角的半颗玉米粒舔下来,吃掉。
“你?”章越惊到了,他是心底是臆想过,当然,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岳晓夏,眼前这个,想过,不多,还不如白青虹多。
其一是朋友妻不可戏;其二是她瘦小瘦小的,还没有长开呢,水灵是水灵,可前头与后头,都不如岳晓夏够看。
“试一次,再给你两个烤玉米。”顾兰在他耳边低低的提条件。
“在这里?”章越还在受惊状态。
“听我的。”顾兰拉着他带茧的大手掌,拉着他,走向了玉米地最里头。
顾兰边握紧章越的大手,边竖起耳朵,听了听,附近没有人。
这很好。
来时,她见到两个老人,是要看着加工的人有没有夹带玉米棒回家。
白天,反而没有。
是人来人往,没有必有。
她勾住他的脖颈,就急切吻上他,上一回在军卡上,太急了,是她的败笔。
章越环上她的纤细的腰肢,很柔,很小,大掌一比,只堪一握。
一吻罢,顾兰不由的将自己的小手伸向他的胸·膛。
章越的胸·肌,在火车上,她是见过的,很漂亮,像健身房练出来般,这一点,冯向西就远远不如,单薄的很。
章越也回过神,是男人就没有怕这事的,他边回吻着,边扶上了她的,调笑道:“比起大肉包子,差太多了。”用力一捏。
“轻点,痛的。”顾兰低低的叫道。
这能比吗?她才十六岁,只要她努力找人双修,过不了两年,就可以傲视所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