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 ”半夜三更,纪甜家院子里, 突然传出了东西摔倒的声音。
纪诚实的觉比较轻, 被惊醒了, 马上高声问, “什么人?”
院子里当然没人说话,只是纪诚实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 还有慌慌张张翻过墙摔了的声音。
纪诚实连忙起床穿衣服,还在屋子里找武器。
张晴雨也慌忙起来穿衣服,等看到纪诚实要开门, 她连忙说, “当家的,我跟着你去。”
“胡闹, ”纪诚实呵斥了张晴雨,看着纪芯迷迷糊糊爬起来,张嘴要哭,就说, “等我出去后,你把门反锁,哄好芯芯不让人进来,知道吗?”
“我不, ”张晴雨倔强摇头,“我怎么能看着你一个人冒险?要不你别出去,要不咱俩们三口人一起出去。”
“你添什么乱呀?”纪诚实把耳朵贴在门上, 完全不解张晴雨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们两个大人还好,抱着纪芯出去,岂不是给人送菜?
纪诚实原本还想出去打小偷,因为张晴雨的话,他也不敢冒险了。
张晴雨正是要他不冒险,外面不知道来了几个人,纪诚实一个人冒冒失失出去,要是打不过小偷可怎么办?
但纪诚实这个人吧,执拗的很,决定的事一般不会改,张晴雨才会用婉转的办法,阻止他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一直没声音,纪诚实才慢慢打开窗户,用电筒把院子照了一圈。
纪家的院子一览无余,根本不能藏人,院子里看不见人,小偷肯定跑了。
纪诚实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没事了。”
别看纪诚实刚才稳稳当当的,但他心里可慌了。
谁叫家里就他一个男人,要是来的人多打不过,那他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呀?
幸好小偷还知道怕,偷偷跑了。
张晴雨看纪诚实大大方方的开门,连忙问,“确定吗?”顺便把手从纪芯嘴巴上拿下来。
纪诚实回了一声“确定,“然后继续用电筒查看情况。
纪芯此时才软软的问,“娘,怎么了?”
张晴雨紧紧的抱着纪芯起床,说,“是有坏人来了,但芯芯不要怕,坏人已经跑了。”
“哦!”小芯芯点点头,却用手牢牢的环住了张晴雨的脖子,明显有点怕。
同时,纪甜的门也开了,她手里拿着一把锄头出来,走向纪诚实问,“爹,看出什么没有?”
纪诚实转头看了纪甜一眼,“甜甜你也听到了?”
纪甜点头,她又不是猪,那么大的响声怎么可能没听到?
刚才她没出来,也是怕自己自投罗网而已。
父女俩在院子里查看痕迹后发现,小偷是从左边墙翻进来的,而且外面的脚步凌乱,有大有小,明显不止一个人。
而来院子里的,应该只有一个,外面的人是来接应的。
同时,院子里什么都没丢,只有杂物间的锁被撬开了,里面的鸡饲料挪动了位置,明显是被小偷搬的。
纪甜盯着落在地上的鸡饲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抱歉的说,“爹,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把饲料的事情说出去了。”
纪诚实摇头,“怎么能怪你?咱们家养的有鸡,早晚都会被人知道的。”
就比如葛大妈,没人说,她也照样观察出来了。
家里没丢什么东西,纪诚实把仓库的门拉上,又从系统里买了一把更大的锁锁上才说,“就是甜甜,你这个饲料,看来是别人惦记上了,得赶紧想办法找人把饲料接收过去呀!”
暗地里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一就有二,这次不成功,肯定还会有下次的,所以饲料一直留在家里,是不行的。
纪诚实自己倒是不怕,纪甜也不怕,她有空间可以躲,可张晴雨和纪芯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要是她们俩单独碰上有贼心的,那肯定要坏事呀!
纪甜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说,“爹,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找我的老师,让他找人接手饲料的事。”
纪诚实不放心,怕纪甜再遇上一个黑心的,说,“我不放心,明天我陪你去。”
“没关系……的”,纪甜不想麻烦纪诚实,不过在纪诚实严厉的视线下,她渐渐没了声音。
纪诚实这才摸着纪甜的头说,“乖闺女,听话,谁知道你说的老师是人还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的心肠是什么颜色?有爹陪着才安全,知道吗?”
“知道了。”
纪诚实对纪甜挥手,“那你快去睡吧!记得把门关紧了。
张晴雨也被纪诚实赶去睡觉了,至于他自己,先是买了一堆荆棘苗,种在了墙外面。
然后又用水泥抹在墙顶上,再插上密密麻麻的玻璃。
最后,就是院子里,墙角被纪诚实插了三排削尖的木头,谁要是敢从墙上跳下来,保证会被扎成刺猬。
做完这一切,纪诚实才放心了,同时,天也亮了。
忙了一夜,纪诚实有点困,他洗了个冷水脸,喝了一杯浓茶提神,才把纪甜叫起来,洗漱之后俩人一起走了。
纪诚实先带纪甜去他的工厂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