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玉瓶,不满的皱起眉头来,“闺女居然把我这个当爹的给忘记了,就记着她徒弟了。”
大鹏翻了个白眼儿,真心的,他一直觉得这人挺傻的;他都给这人送了好几次信了,基本上都是主人让送来的。它不过是给那个不认识的江必清送一次信就这么大的醋劲儿,酸溜溜的真是个醋爹。
“不行,我要写信给闺女,你帮我带给她。”闺女还是回来才好,时时刻刻在眼前才能舒坦。
李沉渊那个臭小子,想方设法的拐了他闺女,现在闺女都不记挂他了;既然闺女没有给他写信,那江必清也别想给闺女写信。
李沉渊也是实实在在的背了一次锅,江必清也是无辜躺枪。
李鸣瑾写好信后,把小袋子里的玉瓶和信拿出来,又将他写好的信放了进去,系在大鹏的腿上,拍拍大鹏的背。
“一定要交到沉舟的手里。”
大鹏抖抖羽毛,展翅飞出窗户,飞往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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