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疼儿子,怕不是要打死这个败家子吧。
一边的秦雷脸都扭曲了,少爷到底哪来的脸说大话,他确定世子会出这个冤枉钱吗?这就是典型的慷他人之慨了,他觉得自己都要替少爷感到脸疼了。
“大言不惭。”男人眯了下眼,阴森森地道,“你父亲‘疼’你,你确定?”
封宴毫不心虚地点头:“确定啊,要不然你跟我回家就知道了,我父亲一定感激不尽,你要什么就给什么,不信,我们打赌啊?”
男人冷笑了声,讥诮地道:“哦,我以为你一文不值,根本不值这个价,不过是白跑一趟,还是不浪费时间了!”
周围顿时传来‘噗嗤’地笑声,封宴皱起眉,不满地张口欲说些什么,不妨背后有破空声传来。
“少爷小心。”是秦雷惊恐地喊声,还有疾步而来的身影。
封宴只觉眨眼间,他的位置变了,从在马下到了马上。他被男人提溜上来,坐在了怀里,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一支箭羽插在地下,箭尾还在不停地颤动。
这是杀手还有人藏在暗处,不死心地射来暗箭想杀他。
见他没事,秦雷等人吁了口气,感激地望着男人。
阴冷地声音响起,男人的命令冰冷无情:“一个也不要留,全都杀光。”
“是。”马上有他的手下领命而去,更不留情地发动攻击,一副找出所有杀手杀光的架势。
“等等,要留个活口,问问对方到底是谁主使的。”封宴马上开口道。
男人垂下眸光,讥笑地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是谁主使的跟我何干,有本事你自己去抢人!”男人反复无常性情莫测,明明救了封宴,但是开口却没有好话。
封宴侧过身子,盯着他看了半晌,幽幽地道:“恩人,你知不知道,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身材像,脾气像,说话也挺像,就不知道长得像不像,不如让我看看?”
说着,他突然伸手试图掀开男人的面具。
惊呼声,叱咤声响起,封宴伸出的手被打落,男人冷冷地凝视他。
封宴犹不死心地猛然撞了上去,一手抓紧男人的衣服,另一只就去抓他的面具:“抓住你了。”只听‘咚’地一声,他的额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男人坚硬的面具,顿时泪流满面。
却原来他坐在马上,这动作大了惊动了□□的马,马向前不安地走了几步,他顿时收力不住向前倾倒,另一只手也落了空。
“活该。”男人浓浓地嘲讽了一句,毫不留情地将他丢下马。
“哎呦。”封宴狼狈地摔了个狗啃泥,这下身上哪哪都疼。
“少爷,你没事吧?”秦雷抢上一步扶起人,简直不解自家少爷的操作。少爷平时也不是个笨人啊,哪有一边说着感谢人的话,一边去得罪人家的,还是在自己处境不佳的情况下。
“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报答,那我可真是长见识了,想来也指望不上你的一万两黄金了!”男人无动于衷地看着,尽是浓浓的嘲讽。
封宴蹲在地上,仰着头气急败坏地道:“你不会真以为戴个面具就万事大吉,我认不出来了吧,有本事你把它拿下来啊。”
男人冷哼了一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你年纪小,这次放过你,再有下次,你这条命就不要想要了。”他冷冷地威胁道。
这时场上的战斗已经差不多了,地上躺满了尸体,到处都是血迹,还有打散分布的武器。
“禀首领,人都死光了。”一个粗矿长满胡须的黑衣汉子上前禀道。
“如果我是你,就早日回家,再有下次,可不会再幸运的有人救了。”丢下一句警告,男人不再理会封宴等人,像是来时的突然,率领人马飞快地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大家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