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姜妩震惊,萧世倾与她耳鬓厮磨,手在她的腰和腿上不安分了起来。
“别怕,地狱如果收人,一定是我先下。”
都来不及思考,异性的触碰让她的理智像泡沫一样,“啪”的碎掉了。
浑身的血管像抽芽那样的疯狂激动,药效被雄性的触碰催化到了最大。
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抬起顺着男人的脖子环住他,唇凑上了他的喉结……
不过他没有回应她的亲近,而是腾出一只手打开了车门。
他抱着她下了车,风雪贯穿了全身,她完全不觉得冷,尤其是腹部,有一团火还愈演愈烈。
上一次和他的暧昧画面她一直努力想忘记,但这个时候,却在脑海里那么清晰生动的再次上演。
萧世倾抱着她往自己的车走去,女人已经完全失智,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唇不断的啄着他的下巴。
等上了车,他刚把门关上,姜妩就像一条蛇缠了上来……
……
一个多小时以后。
姜妩用她的黑色皮草裹住自己的身体,脸埋在膝盖上,有些不知怎么面对这个世界了。
被下药不会断片,理智回来后,情欲上脑时的画面历历在目。
这一次都是她在主动。
她犯了错。
背叛了傅承延。
萧世倾就坐在她身边,此刻赤着上身在吸烟。
男人的锁骨处还有一记新鲜热乎的“草莓”。
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时,他抬手揉了揉“草莓”,有点疼。
他探头在姜妩身边,揶揄,“看都不看我了,用完就丢,嗯?”
姜妩双手紧扣住了双腿,沉默片刻说,“承延有别的女人是真的吗?”
她很怕犯错。
她犯错的代价要比别人更高。
此刻内心的恶在叫嚣,如果傅承延曾经也犯了错,那她心里就能平衡。
不过这话听在萧世倾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萧世倾伸手把她的脸扳正,“你这么在意,是很爱傅承延?”
姜妩颦起了眉。
她不知道自己对傅承延算不算爱。
自四年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她失去了二十岁以前所有的记忆。
同时,她也成了北市名声最差的女人,亦背负了很多恶名。
这四年里,只有傅承延不嫌弃她,还保护她。
她感激也感恩,也尽自己所能的对他好,照顾他的日常。
四年在这样的日子里流逝,她太习惯有傅承延在身边的日子了,不敢想离开他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当然,四年里他们也会吵架,每次争吵他都很凶,话也说的难听,她不敢得罪他,不敢在他面前犯错。
她的沉默让萧世倾勾起了笑意,似乎是明白了答案。
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扔给了姜妩。
她接住以后,人先是一震,双肩开始不住的颤抖。
画面里,一个女人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极为夸张的放肆着。
女人那媚笑隔着屏幕传出,填满了整个车间。
女人脸上戴着黑蕾丝面具,遮到了鼻尖上,看不出具体长相,但男人的那张脸,的确是傅承延。
视频里的他,左手腕上的佛珠都没摘,那是她半年前去寺庙给他求的。
眼泪蓄在眼眶,姜妩关了视频,闭上眼开始用力捏起了山根,不想让眼泪掉出来。
诸如种种,无疑在说,她和傅承延四年的感情已然破裂。
缓了许久以后,她才哑然的开口又问:“那女人是谁?”
“要捉奸?”
眼泪还是没控制住,从姜妩的眼尾悄然滑落,“不是,就是想知道,我输给的女人是怎样的,想看看自己差在了哪里。”
音刚落,腰被炙热的手掌掌控,“怎么就是输了?那个女人,给我提鞋的都看不上,还是你觉得,我不如傅承延。”
姜妩摇摇头没有回答。
这时,车外有人敲车窗。
萧世倾降下车玻璃,他的保镖递来了一瓶十毫升的药水。
他接过来又递给姜妩。
姜妩擦了把泪,“这是什么?”
“你体内的药是间接性发作,被下了三倍。缓解你的体表欲望,只能带给你一段时间的解脱,不喝解药,你还是死路一条。”
姜妩瞳眸紧缩,三倍的剂量!
这和把人彻底当低贱玩物有什么区别!
但转眼一想,姜妩又问:“萧老板怎么知道我吃了三倍的剂量?”
“你怀疑是我做的?”
姜妩心里是这么想的。
敢在傅承延头上动土的没几个人,萧世倾是其中之一。
而且他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萧世倾用虎口卡住了她的下巴,手指轻轻揉动她的脸颊,“这样揣测我,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只有废物才会利用女人。”
这话让姜妩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他来到北市后传闻不少,但就是没和什么女人的花边事迹。
姜妩接过药来,“真的是解药?”
萧世倾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你送给傅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