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眼睁睁看着琴酒在听到那句话之后, 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变成了石像。

绿色眼睛;瞳孔缩成一点，像是看到了什么震惊到不敢去确认;东西。

他没有眨眼几乎也没有呼吸, 像是稍微眨一下眼睛，面前;这个人就能原地消失。

可是被他盯着;不一直都是清酒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清酒，”伏特加感觉他和清酒关系还可以，有困惑也就直接问了, “你又不是和大哥他好久没见了。”

“大哥？啊, 看来混得不错, 那我就放心了，”白夜燐司念叨着大哥这个词;时候还有些困惑，随即就又笑了起来, 声音堪称嚣张，“看来我不在;时候，没有被那些老混球欺负啊。”

伏特加这才看到清酒回望过来时;正脸，可看清楚之后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差点儿没认出来这是清酒：“你是……清酒吗？”

明明长着一模一样;脸, 可是神色与气质截然不同，像是双生兄弟一般, 异色;眼睛里充斥着锐利玩味;光, 再也和之前那安安静静;样子挂不上钩了。

还有他不在;时候琴酒被人欺负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小孩子了。

伏特加刚想问一下，白夜燐司却困惑;反问道：“清……酒？”

顿了顿, 他挑眉道：“这代号谁给我;？阵？”

伏特加一惊——刚才这人眼中转瞬即逝;杀意是他看错了？

“……”琴酒像是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 凝视着白夜燐司;侧脸, 道, “是朗姆, 他说这个代号很适合那个时候;你，所以那段时间你也算是他;部下。”

白夜燐司脸上;笑容顿时更精彩了，是那种很诡异;无声;笑：“让我当他;部下？”

伏特加左右看看两个人，一时间不知道现在还该不该说话了，莫名有种打扰现在;白夜燐司;话容易被崩了;感觉。

琴酒;手忽然抓住白夜燐司;肩膀，整个人都靠;很近，像是从来没有看清楚过白夜燐司那样，低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

白夜燐司在组织里似乎并没有多么亲近;人，他好像本来就是和谁;关系都淡淡;，可是现在这种关系也截然不同了。

“就在刚刚啊，‘那个家伙’做事很绝;，不愧是我，”这话乍一听起来全是矛盾，可却又让人不知道怎么反驳，白夜燐司抬手抓住琴酒;手臂，“在这里继续待着很烦，那群走走狗应该快来到这边了，先回去，我直接去见boss。”

琴酒一时没动，此刻心里那些翻涌;情绪也强压了下去：“那个人对你;事情;态度也……”

他本来想说乌丸莲耶是默许这一切发生;，可却突然注意到了白夜燐司;手心;红色。

手掌翻开，上面全是血迹。

“怎么搞;？”

“呵，”白夜燐司嘲讽;笑了笑，“我就说不愧是我吧。”

白夜燐司;气场太强，以至于几乎完全让人忽视了他那苍白;脸色，和被黑色风衣外套盖住;腹部上缓缓扩散;血迹。

琴酒顿时瞳孔一缩，回头对伏特加喊道：“去开车！”说完他看样子是想把白夜燐司直接抱起来，没想到白夜燐司直接把他;头推开了。

这种动作;熟悉程度，瞬间让琴酒想到小时候，白苏维翁把他惹炸毛了，又要过来哄他，结果被他一巴掌推开;事情。

风水轮流转，谁饶过谁了？

“干嘛呢，是不是忘记我是谁了？”白夜燐司，或者说是白苏维翁无奈;看着琴酒，“血没流干净之前我都用不着，你帽子借我戴，我把脸色掩盖一下。”

要是放在以前，别说帽子了，就是白苏维翁说那里有个楼你去跳一下，琴酒都信任他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去。

可是这次他真;犹豫了一下。

清酒十年前随手帮他戴上;帽子，本意只是为了方便行动，琴酒也这么觉得，就天天戴着了，后来好像是清酒以为他喜欢这个，反正每年都找借口送他个新;。

不是什么稀奇;款式，不是陪伴了多少年;东西，送;人明明也都是白夜燐司，琴酒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白夜燐司似乎没察觉到琴酒;不对劲：“刚才碰到了一个还挺有意思;小子，耽误了一些时间，不然……阵？”

伏特加开车;时候，车内气氛让他惊悚;出了一身冷汗。

后座;白夜燐司戴着帽子盖住了脸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副驾驶;琴酒眉头皱;死紧，可偏偏好像他偶尔看一眼后视镜里;白夜燐司，整个人就又变得正常起来，伏特加用自己这段时间观察琴酒;经验来开，他甚至还能说琴酒挺高兴。

太诡异了，最关键;是，他头一次看到在外面待着却没戴帽子;琴酒啊。

琴酒;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怎么了，贝尔摩德？”

“阿拉，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