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了!这沧澜赤月一战才刚刚过去不久,国库空虚,您怎么能为了讨一个妃子的欢心这般不顾百姓的疾苦!您要多为黎民百姓着想啊!父皇!”
端木颜朗闻言怒瞪着太子,对着他呵斥道:“逆子!你这个逆子!朕要如何行事,不需要你来多嘴!”
说罢,端木颜朗便气愤的拂袖而去,完全不理会后面还在苦苦劝说的太子。
这是平日里时常都会见到的画面,英招见状挑了挑眉,心道这做老子的昏庸无道,生了个儿子倒是个宅心仁厚的。
这些年端木颜朗为政愈发昏庸,也多亏有这么个太子,沧澜才有了希望。
眼中流光闪过,英招的心里又生出了些许别的思量,立刻转身离去。
而另一边,于丞相不多时也悄悄的来到了两人早年就约定好的地点,找到了英招。
他见到英招之后,立马笑着走上前来,慈爱的拍着拍他的肩膀说道:“说吧,找你于伯伯究竟有什么事?”
于丞相和英招的父亲英振天实际上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只不过于丞相的家室普通,之所以能够走到丞相之位,靠的完全是自己无双的智计以及才学。
于家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他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点考取了功名。在他少年穷困潦倒之时,英振天更是给了他不少帮助。
他早年贫困之时同英振天的交情鲜少有人知道,后来到了朝堂之上,于丞相懂得要避嫌的道理。
所以平日里,同将军府的来往看起来也并不亲厚。然而,在背后英家和于家却是有着真切的情谊的。
英振天去世之后,于丞相在朝中一直都对英景宁多有照顾,明里暗里帮了英景宁不少忙。
只是英景宁也是个有骨气的,在自己的父亲去世之后,也一直都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在战场上拼杀,并不愿意依靠父亲友人的相助。
只可惜英景宁作为一个武将,到底思想简单,最终还是着了道。不止被自己的心中所爱白文轩所欺骗,还在重伤中亏损的底子。
失去了兵权不说,连祖传的行军布阵图都被对方所偷。可怜英家满门忠烈,在原来的剧情线中,最终却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说起来英景宁这些年也从来都没有真的求过于丞相什么事,这下子突然找到了对方,倒还让这个老丞相心里有点激动。
自从英振天去世后,他一直都想要好好照顾一下友人之子。这下子对方终于对自己有所求了,于丞相自然赶忙就来到了往日他们曾经约定好的地点。
英招见到于丞相来了之后,立马对他行了一个大礼,恭敬道:
“于伯伯,您来了!本来也不想劳烦您老人家的,只是此事牵连甚大,不如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再详谈可好?”
于丞相闻言,立马对着英招点了点头。于家在这都城之中也经营着自己不少的私产,于是老丞相便带着英招从一个隐秘的后巷,从后门进入到了一个酒楼之中。
掌柜一见到于丞相,自然晓得是自家主子有事,立刻就将他们带到最里间的包房内。
等到掌柜离开,英招见这里也确实隐蔽,才对着于丞相开口道:“于伯伯,不知当日我大婚,您可曾去过?”
于丞相闻言点了点头,英招同端木易的婚事,也算是轰动了整个都城。自己自然也有前去,还备上了一份厚礼。
“那不知于伯伯你有没有注意到在婚礼当日,号称京城第一才子的白文轩也在酒席之中。他还曾经来向我敬酒?”
看到于丞相脸上疑惑的表情,英招继续说道:“都城中有一些有关于我和他的流言,不知于伯伯您可曾听过?”
于丞相听到英招如此说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这些不过是豪门子弟的花边新闻。不过自己也确实曾经听到自己的儿女在饭桌上对他提起过。
在都城中一直都有传言,说英景宁真正心悦的是都城第一才子白文轩。而他实际上对这个哑巴王爷十分不喜,之所以同端木易成婚,不过是无法违抗圣旨罢了。
想到自己友人之子不得不承受一桩他不想要的婚事,于丞相的心中也难免有些愧疚。叹了口气,拍拍英招的肩膀说道:
“景宁,这件事确实也是伯伯无能啊,竟然连你的婚事都帮不上忙!”
英招闻言赶忙摇头说道:“我此次来找于伯伯并不是为了我的婚事,我只是想告诉您这个白文轩并不简单。”
于丞相听到英招如此说,立刻皱起眉头,对着他问道:“景宁,你这话是做何意?莫非所谓的你倾慕这位第一才子的传言,是你有意为之?”
英招点了点头,立刻凑上前来,在于丞相的身边小声的对他说了自己怀疑白文轩是赤月国细作的事。并且详细讲述了之前的大战,赤月的人究竟是如何抢夺先机,知晓军动向。
之后自己身受重伤,军医又是如何故意不好好医治自己,还趁机给自己下了药,致使自己身体的底子亏损,无法再上战场。
英招对于于丞相毫无隐瞒,因为他知道,若是在这朝堂之中还有谁是最可信任之人,那必定是面前这个人没有错了。
虽然于丞相事故圆滑,却是真的心系整个沧澜国。为了黎民百姓鞠躬尽瘁,是一个不折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