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要肃清朝廷, 铲除奸佞,保住我沧澜百姓的和平,就都要拜托丞相您了。”说罢,英招对着于丞弯腰相行了一个大礼。
于丞相赶忙将他扶起, 感叹道:“看来,你这个臭小子是要逼着老夫站队啊!”
英招闻言却是对着于丞相摇了摇头。“无所谓站队, 只是觉得仁者合该得这天下。”
于丞相听到英招如此说露出欣慰的笑容, 点了点头。随后二人便又将现在的局势,以及所要实施的一些计划,详细讨论了起来。
二人一起商量了许久, 英招又在酒楼吃过了午饭之后才回到了英府。之后的几日,英招每晚都会去到端木易的院子里。
虽然每每进入端木易的房间,都会做出一副踌躇不愿的样子。但实际上英招自己的心里完全乐开了花, 甚至恨不得每次下了朝就立刻去找自家的男人亲密一下。
不过现在他能做的也只不过是在晚上等到对方假寐之后偷亲两下,摸摸手罢了。
英招几天没有搭理白文轩,因为他知道白文轩来到英家的目的本就不单纯, 想来这几日的冷待, 必定已经让对方按捺不住了。
所以在今日, 英招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便在下朝之后在附近的街道转悠了两圈才回到了家中。在自己的房间稍微歇息了片刻, 便去到了白文轩的院落。
白文轩所住的院子是除了英老太君的住处之外在英家最好的院子。当初英景宁事事都顺着白文轩的意,这院落也是白文轩自己挑选的。
他平日总是吃住在英家,一应用度都是最好的。明明总是在英景宁的面前做出一副清高的模样, 可实际上却又这般贪图享受 。
不止吃住英景宁的,就连平日里出门采买,也都把账面记在了英府的名下。英家每个月到各个铺子里结算,都需要多付出一大笔白文轩的开销。
他吃英家的,住英家的,却还要给自己立起高高的贞洁牌坊。
英招觉得原主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并且丝毫没有看出对方对自己的利用,也真的是瞎了眼。
白文轩身旁一直跟着的小厮书墨见到英招来了,立刻欢天喜地的跑回了屋子里对着白文轩喊道:“公子!公子!将军来看你了!”
不多时,白文轩便笑着从屋子里迎了出来。见到英招之后,十分亲切的拉起了他的手,对着英招关切道:“将军下朝许久了,怎么才回来?我还正想着,今日和将军一起下棋饮酒呢!”
英招听到白文轩的话眸光一闪,对方连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了如指掌。看来,某些将军府的下人真的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说道:“有点事耽误了一下,所以回来晚了。”
随后英招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锦盒,交给了白文轩,说道:“路过玉器铺子的时候看到这块玉佩,觉得和你这身白衣格外相配,便买下来了。你看看,可还喜欢?”
白文轩拿起锦盒中的玉佩,端详了一阵儿,见那玉质温润通透,便知道价值不菲。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对着英招点头笑道:
“只要是将军送的我都喜欢!将军,屋子里的棋盘已经摆好了,请随我一同进屋去吧!”
随后便伸出手,对着英招做了个请的姿势。英招也不拒绝,两个在房间里就这般一同下棋对饮。
白文轩也确实有些学识,不过面对活了上万年的英招来说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英招看着白文轩在自己的面前矫揉造作,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嘴角拉出一缕讽刺的笑意,却还时不常的对对方夸奖上两句,倒是引得白文轩更加自得。
等到傍晚时候,白文轩留英招在这里用饭,英招也没有拒绝。他知道,白文轩之所以一直想讨好自己,最大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要找到英家世代相传的行军布阵图。
这图既然是秘传的,自然藏在隐蔽处,又如何能让人轻易找到。白文轩来到英家许久依旧一无所获。
近日的英招对于他的态度又冷淡了许多,让白文轩不由得心中有些紧张。想着莫不是这个端木易真的有什么手段,竟然口不能言都可以唬得住英景宁对他倾心不成。
所以,今日好不容易英招主动来到自己的院落探望自己,白文轩自然会使出浑身的解数,想要更加夺得英招的好感。
晚膳时分,白文轩刻意灌了英招不少酒,英招都来者不拒。虽然本身英招的酒量算不得顶好,但是有系统小白的存在,自己想要不喝醉,就没有任何人可以真正的灌醉他。
白文轩看着英招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便试探着对他有些委屈的问道:
“将军,近日怎么都不来看我,还夜夜都宿在端木易那边?将军不是对我说您对那个哑巴王爷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思嘛?”
英招看到白文轩一改往日的高冷,做出一副女子的娇柔姿态,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还不得不虚与委蛇的对他说道:
“我对于他确实无心,之所以夜夜宿在他那,也不过是难以违背我祖母的命令罢了。毕竟,他老人家上次可是被我气的都病了。祖母还说若是我不善待端木易,就不认我这个孙子,我也是无奈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