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不是长辈对晚辈才能做的吗?你十八岁,我十七岁,没有差辈啊。”
裴琛心里疯狂叫嚣,我不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女儿,你不要揪了……
溧阳想了想,说一句:“我就是看着它可爱罢了,它一抖一抖,我就想摸一摸。”
裴琛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溧阳忍不住笑了出来,裴琛立即改为瞪着她,“你调.戏我。”
“那又如何?”溧阳反问,语气认真又诙谐。
裴琛顿时哑然,仿佛被捂住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喜欢,我知道。”溧阳忽而改了语气,低沉而凝重,但异常认真。
简单六字让裴琛浑身一颤,她抬首望向平静的女子,秀美雅致,同时,溧阳也看着裴琛,溧阳慢慢地凑到她的面前。
溧阳闭上眼睛,轻轻地碰了她的唇角。
裴琛眼眸亮如星辰,定定的不知所措,然而眼中的喜悦骤增,殿下亲了她。
殿下亲了她……
“裴琛,我们一起好好活着,我若为帝,必立你为后,今生今世,只有你一个皇后。”溧阳淡淡一笑,矜持中又有几分羞涩,修长的玉颈裹上粉色的薄纱,朦朦胧胧透着倾城美丽。
裴琛一头栽进了溧阳带来的漩涡中,不知挣扎,一味沉沦。
而溧阳扶着她慢慢地躺好,动作照旧轻得不能再轻,“裴琛,我对你是用心的,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用心。你做什么也希望与我说一声。”
“嗯,我想除去兵部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裴琛被诱得脱口而出,说出自己都惊讶了,紧张得咬舌。
美人计。
溧阳笑了,冷淡的面容上绽开笑容,“嗯,我也正有此意,我来做,你休息一段时日,至于裴铭,你只能将他逐出裴家。我看过他当值的记录,谨慎细致,并无错处,你没有理由动他。”
“这么一说,我与殿下心意契合?”裴琛喜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呆若木鸡的人,溧阳如何不笑呢,只觉得心酸,怜爱般握着她的手,“裴琛,莫要分神了,以后当有用得上你的时间。”
“好,我休息。”裴琛急忙闭上眼睛,努力放平呼吸,做出一副我很听话的模样。
溧阳舒心,握着她的手没有放,骤然间有一种天地间她二人相依为命的感觉。
裴琛爱她,她珍惜裴琛的命,如此便够了。
爱是奢侈之物,她不配拥有。
想通后,溧阳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有人与她一同承担,万幸之至。
黄昏时分,电闪雷鸣,乌云密布,天气骤然就黑了,云层翻滚,片刻后,暴雨倾盆而下,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
下了一夜,溧阳去上朝,裴琛休息。
下过一阵雨,天气凉快许多,院子里落叶多了不少,婢女们清扫落叶,扫除积水。
忙忙碌碌半日,裴琛醒了,下床走动,白露扶着她到外间透透气,出门就看见和婢女叽叽哇哇的青莞。
裴琛问白露:“她最近都是这样吗?”
“三娘挺有趣的,奴婢也喜欢她。”白露道。
裴琛唇角抿了抿,睨了单纯懵懂的小丫头一眼,摇摇头,将青莞找来。
“三娘,府内都是些要嫁人生子的小姑娘们,不合你口味,要不,我给你银子,你出去玩吧。”
“你怎么那么好?”青莞狐疑。
裴琛无奈,“我是在保护我府内的花朵们,免得被你辣手摧残。”
青莞怔怔地看着她,“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主子呢。”
“是吗?”裴琛嘲讽自己,暗道你怕是没见过我狠辣的一面,前世我曾杀了数百名下属。
裴府静悄悄的,很是安静,裴琛在园子里走动须臾,在池畔坐下,让人取了鱼竿,准备捉几条胖嘟嘟的鱼儿吃。
清蒸红烧还是糖醋都可,顺势给太后送一份过去。
她想得很美好,奈何忘了池塘是刚挖出来的,别说是鱼,就连水草都是刚洒进去的。无奈,她只好转去了老屋那边的小池。
一番折腾下来,裴琛觉得累的慌,索性拿了渔网来兜鱼,锦鲤都被捞了上来,最后,分了几条送入宫里,给几位公主送了些许,剩下的清蒸红烧糖醋都用上了,最后熬了葱丝鱼汤。
待溧阳归来,一桌子鱼肉,裴琛拉着她坐下吃饭,“我钓的鱼。”
“你今日精神好了。”溧阳淡笑,裴琛亲自给她盛了鱼汤喝,又说道:“鱼汤滋补,你试试。鱼肉鲜美,也是不错的。太后给我一本养生的册子,日后我们也养生,多活几年。”
“你被太后洗脑啦。”溧阳无奈。
“可太后如今活得就很健康。”
“那是因为她比先帝年少,两人本就不同岁,小了整整十岁。”
裴琛恍然大悟,眨了眨眼的功夫就被溧阳拉着坐下,将她给自己盛的鱼汤推到她的面前。裴琛扬唇低咳,不觉侧身避开,溧阳没有避讳,而是给她理了理襟口,“裴铭已送入裴氏宗家那里,我也找到了刘舒会裴家枪的证据,两人是拜把的兄弟,证据确凿。”
“你什么时候办的?”裴琛惊讶。
“想办的时候就办了。”溧阳起身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