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得干干净净,溧阳想训她为何不想着正经事。
转而一想,赵康意与元辰是她此行的收获,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还得乖乖地跟着裴琛回屋。
哀叹一声,到底是谁年长,且自己是重生之人,比裴琛大了足足十七岁呢。
二人回屋,元辰巴巴地跟着,等两人进屋后,自己嗖的爬上屋顶,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溧阳抿抿唇角,拉着裴琛的袖口:“她在这里不妥,那边有树呢。”
裴琛想了想,仰头吩咐元辰:“你去树上挂着吧。”
“好嘞。”元辰迅速下来,窜上树了。
溧阳:“……”头疼死了。
裴琛无所察觉,反而夸赞元辰功夫后,扭头就被溧阳拉进屋,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元辰挂在树上荡秋千。
黄昏已至,夕阳西去,西窗上洒下一层金箔。
墙角靠着的糖葫芦不知为何倒了下来,元辰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屋内正要更衣的两人皆是心口一颤。
“白日里不、不妥当。”溧阳抱着被子躲去床内侧,只给裴琛留了个坚强的背影。
裴琛品了品,最终将罪名丢在糖葫芦身上。
罢了,睡觉。
裴琛累了,自己抱着自己眯眼睡觉了,毕竟她还是刚退烧的病人,多休息才是正经事。
两人各自睡着了,元辰抱着糖葫芦哭出了声,断情捂脸,男人为个糖葫芦哭也是天下第一人。
断情熬不住了,给钱客栈跑堂的去街上再扛一根回来,她的耳朵都觉得疼。
元辰哭了半个时辰,直到见到新的糖葫芦才喜笑颜开,感动得不行,拉着断情说道:“不如我嫁给你吧。”
断情恶寒,“我不娶男人。”
“那就算了。”元辰及时管住自己的嘴,用糖葫芦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及时避免自己敢动就说出自己秘密的举止。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分开,屋内忽而传来啪嗒一阵的声响,元辰停下脚步,出声询问:“主子,您没事吗?”
“无碍。”
是溧阳的声音。
元辰点点头,扛着糖葫芦就走了。屋内的溧阳毒.发,连喝了两杯冷水后依旧不能缓解,失手打落了茶杯,引得元辰询问。
她深吸了一口气,浑身似被火炙烤,烧得她呼吸都是热的。
热意涌来,她几乎站不住。
忽而一双冰冷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冰冷让她轻.颤不已。裴琛退烧了,身子都是冰冷的,一碰她,便有玄冰遇烈火之感。
冷热交替,最让人心智崩溃。
“这个杯子摔下去竟然没有坏。”裴琛俯身捡起杯子,自顾自说了一句。
溧阳已无心去辩驳她说这句话的含义,她浑身都在热,而裴琛不慌不忙地问她:“你说,杯子为何没有坏?”
溧阳睁开眼,眼内一片猩红,她怒等着裴琛。而裴琛得意的笑了,说道:“因为你这么好看,她不忍心碰瓷。”
碰瓷这词是溧阳教会裴琛的,如今,裴琛反过来打趣她。
溧阳捏着裴琛的手腕,微微用力,裴琛依旧在笑,回身去看,啧啧啧,毒.性发作的真好。
天黑就发作,真符合殿下矜持的性子。
裴琛笑得不行,溧阳死死地看着她,下一息,裴琛将她抱起,道:“你要碰瓷吗?”
溧阳整个人悬在空中,热意肆意翻涌而上,几乎将她吞噬。
裴琛将人放下,直起身子之际,一双手将她拉住,再无白日里的矜持。她低眸,溧阳抬眼,两人四目相接,情愫暗涌,裴琛也不顾其他,扯下锦帐就滚上床榻。
要什么矜持呢。
裴琛吻上溧阳的眉眼,溧阳勾住她的脖子,急切又那么优雅。
溧阳的美,没有那么惊心动魄,宁静中带着钩子,勾住你的心魂。裴琛望着她,心如小鹿乱撞,而溧阳紧抿唇角,眼神缥缈。
夜黑了,屋内没有点灯,昏暗的光线下,裴琛的动作就慢了很多。
不知何时,门口忽而多了一抹灯火,羸弱的光照进了屋内,裴琛终于看清了溧阳的容貌。
精致的五官,扬起的脖颈,以及单薄的衣料下起伏的胸口。
裴琛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她看着溧阳,心中的白月光,她爱了那么久,却与不敢面对的人。
溧阳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扬首吻上她的唇角。再多的遐想都被驱散,裴琛猛地醒悟,面对溧阳炙热的眼眸。
她笑了,揪住溧阳的双手,俯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