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不解,裴琛有些孩子气地不理会她。
青莞自己想了想,突然间,豁然开朗,登时笑了,肆意嘲讽,“滋味如何?”
“想要滋味,你自己去试试,何必问我。”裴琛要赶客了,伤口疼得厉害,坐不下,想躺会儿。
青莞偏偏不走,让人回去取了药箱,一并将药换了,自己搭上裴琛的脉搏。裴琛身子好了许多,以前就是绣花的枕头,好看不实用。如今的身子,小病痛没有了,一旦受伤,还是要命的,比起常人,痊愈的速度慢了许多。
“哎呦,您这是动情动性,还是安分些为好。”
“闭嘴。”
青莞生起促狭的小心思,继续拉着她说话,“这回,可是受挫了?”
“你话怎么那么多,伤兵都看完了?药熬过了吗?”裴琛不客气地出口,嘀嘀咕咕的样子很不耐烦,有些孩子气,似没吃到糖。
青莞大笑,裴琛忽而问:“你见过宫里的司寝吗?”
“司寝?那是做什么的,伺候陛下就寝的吗?”青莞被问糊涂了,“我在寿安宫里待了多日,未曾见过司寝。”
裴琛摆摆手,“你出去吧,一问三不知。”
“你想问什么?”青莞不解,伺候陛下的宫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呢。
裴琛继续赶客,“我就想知晓司寝长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