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意来给你报信,你居然这么说话!活该你儿子被戴绿帽子。”
田氏气的浑身发抖,她指着门口道,“给我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宋家不欢迎你这样的碎嘴泼妇。”
“滚就滚。”那妇人色厉内荏道,“说不定哪天你儿媳妇就给你揣个绿帽子孙子回来。”
说完妇人匆匆往外走去,哪成想却瞧见徐容绣一脸冰冷的站在门口,她眨眨眼心虚道,“我走了。”
徐容绣将刀一横,“我让你走了?”
外头有人探头探脑看热闹,徐容绣也不甚在意,“谁告诉你的?谁让你来的?”
那妇人看着眼前的刀吓得两股战战,双手微微颤抖,“我、我瞧见的。”
“是吗?”徐容绣冷笑,“我怎么不知道?”
妇人差点吐出一口血来,就听徐容绣道,“我昨日怎么不记得我去过酒楼?我瞧着你这脑袋挺大的,割下来当球踢应该不错。”
“我、我,我看错了。”那妇人吓得老死,都说愣的怕不要命的,她险些忘了徐容绣恰恰就是不要命的那种人,她舔了舔嘴唇见徐容绣不满意她的话,急忙道,“是你继母罗氏告诉我的,她给我银子让我来坏你名声的。是她,你找她算账去。我根本什么都没看到,都是她传的谣言。”罗氏,对不起了,我只能把你卖了。
外头看热闹的人一听,顿时窃窃私语,这罗氏看来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继女都嫁人了居然还不放过她,真是可怜的孩子啊。以前多温柔的孩子,还不是被罗氏生生逼成了这样?这么看来,徐容绣也蛮可怜的啊。
徐容绣将刀一手,“滚。”
那妇人当即手软脚软的撒腿就跑。
徐容绣瞧了眼看热闹的人,笑了笑,“看够了吗?”
看热闹的人本身就些碎嘴婆娘,闻言纷纷散去。
田氏看着徐容绣眼中满是心疼,“容绣……”
徐容绣不在意的笑笑,“娘,你不用担心我。”说着她转身,“我出去一趟。”
“唉……”田氏刚想叫住她,却又没喊出来,她知道徐容绣自己有分寸,便由着她去了。
徐容绣提着刀径直去了徐家,徐光宗正在院中和徐耀祖玩耍,瞧见她来当即眼前一亮,“大姐,你来了。”
徐容绣点点头,“你娘呢?”
徐光宗刚想说不在家,徐耀祖已经说,“在屋里。”
这两日用了药罗氏身上舒坦不少,但身体之前有多痛,心里就有多恨,今日拿了银子买通那妇人之后她心情大好,只等着听宋家传来的消息,忽然就听见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一个她非常不想看到的人进来了。
徐容绣进去,瞧见罗氏坐在桌前对镜梳妆,径直走过去一刀劈在那面被罗氏视为珍宝的镜子上,镜子哗啦一声碎了满地,罗氏尖叫一声,“我的镜子!”
这面镜子不大,但因为是稀罕物,所以价格贵的很,还是当初生徐耀祖的时候罗氏求着徐屠户买来的,没想到转眼间就被徐容绣给打了粉碎,还有之前那扇窗户,罗氏的心疼的抽抽直疼。
“徐容绣,你个贱人!”
她话音一落,徐容绣一脚踢在她腰上,“我瞧着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我徐容绣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