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知道去哪买那些东西吗?”
“知道的。”来之前徐容绣便打听过了,于是二人便一路问着路去了铺子。
到了铺子里买好东西,两人便去客栈休息,连着坐了两日的马车徐容绣倒还好些,田氏却有些受不住了。左右来都来了也不差这半日,还是先回客栈休息过来的好。徐容绣想着明日出去逛的时候顺便瞧瞧府城这边的铺面,她觉得等日后有机会定要到这繁华的府城开一间铺子,慢慢的积攒家产,日后不管是孩子成长还是男主弟弟考科举她都有能力供应,一家人不至于为了生活困在清河县那等小地方。况且清河县有太多让她糟心厌恶的人了,若是有朝一日能够离开那里,她才不想再回去呢。
不过这些都是日后的事情,眼下他们买卖还没办起来,路得一步步的走,而且宋子遇科举,若是顺利,后年便可参加乡试,若是过了转年去京城参加会试,到时候他们全家都得跟着宋子遇走了。至于她的男主弟弟蓝容恩,这辈子境况与上一世截然不同,没有她作为催化剂,想来也不会如上一世那般化身反派了。就这些日子她都能看得出,龙凤胎眼见着开朗了不少,蓝容恩虽然还是胆小,可比之前要好的多了。
不过是转念间她就想了太多,田氏却不知她心中所想的,还当她对府城过于好奇便笑道,“想看明日咱再出来瞧瞧,左右出来一趟也不差这点时间了。”
徐容绣应了一声,没说她的打算。两人到了客栈要了水擦洗一下便睡下,到了第二日真如田氏所说在府城逛了一遍。
田氏的感觉是府城真大,真繁华,花钱的地方也多。
徐容绣的感觉也差不多如此,但她更看到了商机,她甚至还带田氏进了几家做烤鸡酱肉的铺子买了一点,尝过后并不满意。越发想念后世那些美味的东西来。
府城逛完了,娘俩又给家人买了一点小东西便准备返回了。
路上颠簸,徐容绣也没心思想别的,到了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徐容绣和田氏归家心切,急急的往家走去。然而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却瞧见不少人围聚在门口,隐隐的还能听见容菲的哭声。
徐容绣眉头一皱,分开人群进去一瞧,罗家几个男人正拿着榔头在砸宋家的东西,而蓝容菲又急又怒在一旁与人撕扯。
“住手!”田氏一看自己的咸菜缸都被砸了顿时心疼的厉害,东西往地上一放怒喝一声便冲了过去。
徐容绣摸出自己一路都藏的严实的刀也跟着冲了过去,拿着刀便朝罗家大哥砍了过去。
罗家大哥色厉内荏,砸的痛快,冷不丁觉得不好,他扭头一看,刀光一闪直接朝他砍了过来,顿时飞快退了两步。
他退的时候徐容绣冷哼一声,一脚狠狠的踢在他下巴上,冷声道,“活腻歪了吧。”
罗家大哥吓出一身冷汗来,不是说这几天徐容绣不在家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这一刀,罗家几个男丁都吓坏了。这年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徐容绣恰恰是不要命的这种人,若非自家妹子被打成爹娘都不认的模样,他们何至于上门来闹事来着。
罗家几个男丁对视一眼,虽然心里怂了,可面上却不想认输,想起来时来娘的嘱咐,罗家大哥道,“你将我妹子打成重伤,还不许我们来讨个公道了?”
“讨你娘的公道,我什么时候打罗氏了?谁瞧见了,你有证据吗?有证据你去衙门告我去,来宋家打砸你有本事了?”徐容绣讥讽道,“你们莫不是忘了我夫君是秀才了?秀才见了县太爷都不需要下跪,真当我们宋家好欺负是不是?有本事你再砸一个瞧瞧,今日我徐容绣不跟你拼个你死我活我就不是徐容绣。”
她目光扫过门口看热闹的人,一转方才的强势瞬间红了眼眶,她声音哽咽道,“各位大娘大婶你们都瞧见了,罗家不分青红皂白上宋家打砸闹事,欺负我们家老实人。我婆婆和夫君什么样的人你们都清楚,说来这事儿也是我引起的。可我又招谁惹谁了。出嫁前在娘家当牛做马养着弟弟妹妹,出嫁了,为了能让弟弟妹妹活命带着她们离开徐家,如今我那继母竟然还不肯放过我们姐弟三个,难不成非得我们姐弟三个吊死在徐家门口她才甘心吗?”
“大娘婶子们,徐容绣求你们到时给容绣做个证人,容绣要将他们告上衙门。”
她话说的声泪俱下,门口看热闹的人顿时心软了,更别提他们都是宋家的邻居瞧见罗家来势汹汹她们也着急,可对方手里拿着棍子没人敢上啊。
“我给你们家作证,罗家实在太猖狂了,没有证据是事就随意诬陷,真当县太爷是他们家的呢。”
“就是,我们都作证。”
门口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罗家大哥几人冷汗连连。他们来时觉得占着理,觉得宋家吃了这哑巴亏定然不敢闹腾,谁知道这徐容绣当真不怕事,还想把事情闹上衙门去,这真上了衙门如何是好。
罗二哥心思却一动,附耳在罗家大哥耳边道,“县太爷最是贪财,到时候咱们拿点银两收买就是了。”
一听这话罗家大哥心疼银子了,可若是不这样指定得让宋家得逞,便狠了狠心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砸个够本。”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