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至于出京的宋子遇如今也忙碌的很,因为三项工程一起要办,是以他们这些人分了三个波次前去治理,宋子遇因为对植树造林修筑梯田见解独到,便带了人去往陕西陕西黄河两岸安排种树修筑梯田的事情,正值春天只要赶得急一切都有可能,虽然植树造林非一朝一夕之事,但今年种下了,明年总能活几棵,日复一日便能有好的成果。
夫妻两人自打正月分别便许久未能相见。宋子遇忙碌,时常接不到徐容绣的书信,有时两人一封信也隔上几个月才能收到。
出了正月的时候他们担心的事还是来了。
田友德夫妻拖家带口的到了京城,到了宋家的门口又哭起来说日子难过他们过来孝敬父母了。
田氏气的头晕,让他们进屋里说话,钱氏嚷嚷道,“姑母啊,早知道你们过这样的好日子我们早就跟着过来了。这样的机会,当初友德是敬重大哥才让出去的,我们吃了多大的亏啊……”
徐容绣冷着脸并不想作答,张氏仍旧喋喋不休,恨不得一口气将她这两年来受的委屈倒个干净,“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友德跟着来京城的。毕竟哪家不是长子养老,可偏偏到了我们家……唉,也是我们受了委屈了,谁让我们是亲兄弟呢。”
“弟妹,怎么了?”钱氏本来说的好好的突然见徐容绣停下了,不由疑惑,继而皱眉抹眼泪,“弟妹是嫌弃咱们这些穷亲戚了?”
“是。”徐容绣皱眉看钱氏,讥讽道,“我的确瞧不上你们。”当初他们离开清河县的时候麻辣烫的方子可以说以超低的价格卖给了田友德,连铺面的租金都未收取,可当初那样好的买卖他们却说做不下去了,如今反过来倒怪当初没带他们出来了。
说实话,徐容绣当初就是看上田友水脑子激灵做事周到,张氏也为人本分才将他们一家子带过来。田友德老实是老实,可却显得木讷不知变通。可现在看来当初她就不该心软的,人的胃口一旦养大了,就再难填满了。
在钱氏的惊讶中,徐容绣对后头提着他们一家行李的下人道,“不必提进来了,送他们去田掌柜那里。”
“弟妹!”钱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你这是连门都不让我们进就把我们撵出去了?”宋家如今家大业大难道不该请他们这穷亲戚进去喝杯茶再好吃好喝的招待吗?不是说大户人家最注重名声吗?
“友德媳妇你住嘴!”田氏皱眉呵斥。方才送到了门口钱氏便喋喋不休,说这说那,说的那些胡话像什么样子,她正待说什么,钱氏已经一屁股坐地上哭嚎了,“这是发达了就不认人了啊。”
田氏去看田友德,田友德一脸的难看,可他却只涨红了脸,多余的话一句话也不说。
看到田友德的表情徐容绣讽刺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夫妻俩是在他们家唱双簧呢。
徐容绣蹙眉,“将他们拖出去。”
“表弟妹!”钱氏瞪大眼睛哭喊道,“你就不怕我出门嚷嚷坏了你家的名声吗?”
徐容绣皱眉,“你可以试试啊。”
看着她这样子钱氏顿时想起清河县当初关于徐容绣的传闻了,徐容绣目光冰冷,刺在钱氏身上让她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你、你还敢打人不成?”
“打你?脏了我的手。”说完她再不理会田友德夫妻往屋里去了。
田氏恨声道,“去你大哥那里让你爹娘收拾你们吧。”
钱氏坐在地上傻眼了,“当家的,姑母也不管咱们了?”
田友德脸通红,气道,“都怪你,闹什么闹!现在好了,人家连门都不让进了,要是不认咱们怎么办。”
“咋能不认!咱爹娘和大哥大嫂不都在这吗,能认他们就不认咱们了?咱不是亲兄弟了?”钱氏从地上爬起来,被丫鬟撵着,丢人气恼,“不用撵,我们自己走。”
出了宋家坐上马车,钱氏仍旧愤愤不平,“你瞧瞧这马车,若不是来京城咱这一辈子恐怕都坐不上一回马车,当初就不该谦让让大哥他们来了京城,当初若是你来了,你的日子不也更好过,我们娘几个日子也能顺心不少。”
田友德心里何尝不后悔,当初他觉得在家好,宋子遇他再能耐恐怕也讨不到好,可谁知道表弟妹这般能耐,这一路打听过来他们可是知道的,宋家的铺子京城闻名!若是当初他来了,那也不得是个掌柜的,那钱不得哗哗的往口袋里流?他婆娘他俩孩子也不用像今天这样被人撵出来吧。
反观在乡下这两年他们虽然吃喝不愁,可大哥随便让人捎回来的钱就够他们十多年的进项了。如今爹娘也进京城了,他们作为儿子,当然也得跟着来给爹娘养老了。
但是这些话田友德也就在心里想想,方才他们似乎惹了表弟妹和姑母不喜,恐怕他们得小心些行事,少不得还得和表弟说道说道,表弟妹实在不给他面子,他好歹是宋子遇的表兄,徐容绣再能耐也是宋家的媳妇,作为宋家的媳妇眼瞧着连他姑母的面子都不给,直接将他们撵了出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田友德心里想的很多,钱氏还在不依不挠的说这说那,他们的女儿田晓凤惊呼道,“娘,外头好多人啊,他们穿的衣服可真好看。”
“哇,那姑娘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