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谨听到唐宝对别的姑娘赞不绝口,心里又想歪了,误会她的意思,还以为她已经给宁谨和杨毅这两个大小伙子操心婚姻大事了。
毕竟乡下的小伙子订婚的早,可是他还真觉得晚点结婚好,就委婉的开口:“他们年纪还小,我觉得过了二十再说婚事比较好!”
“你操心郑欢的婚事做什么?”唐宝不解又茫然的看着他:“再说她的婚事有她家人做主,和我们又不搭嘎?还是你有什么做媒的想法?”
顾行谨可不愿自己背着一口惦记别人家小姑娘的锅,赶紧道:“不是,我还以为你想给宁谨和杨毅相看呢?”
唐宝被他逗笑了:“你开什么玩笑,他们今年才十六岁好不好?就算是他们都二十六了,我也没什么好着急的啊!这婚姻大事,总要让他们自己乐意,这才能好好过日子啊!”
顾行谨眼巴巴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那你当初为什么选我?”
“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让我印象很深刻啊!”
唐宝觉得今儿他也受惊了,倒是愿意好好的哄哄他,微微一笑,甜美的笑容就漾了开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帮了我的大忙,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英雄,在风雨里走来,让我瞬间感到安心,我那时就想以后我要是嫁人,一定要嫁你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
她这甜言蜜语,让他觉得如同春风拂面,凤眼亮晶晶的,唇角的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我真庆幸那个时候遇见你。”
不过,他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那个时候还迟疑了一下,这才动手解围的。
……
夏天虽然晒的人发晕,可是好处就是完全不用担心不够住的问题。
杨毅他们拎着水把楼顶一泼,等到水干了,拿着凉席往楼上的地面一铺,那就是大通铺了,点了驱蚊的药草,比房间里开着风扇都凉快。
而顾玉郡就和贺玉欣两个小姑娘住一间。
至于顾玉杭这段时间倒是经常不在家住。
顾玉杭现在和封安趁着改革的春风,忙着找地建厂房,忙的脚不沾地,再者他们也才新婚不久,有时候他们就住在封安那小房子里过两人世界。
当然,中饭或者晚饭两人还是会回来吃的。
顾行谨自然是舍不得和唐宝分开,在楼上和几个小子说了会话,看着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自己就下楼陪老婆睡觉。
房间里开着吊扇,唐宝已经睡着了,他悄悄的上床搂着她香软的身子,整个人就蠢蠢欲动心猿意马起来。
唐宝睡得正香,感觉身上突然一重,睁开眼见是他双眼灼亮,似有火苗在里头跳动着,嘟着嘴推他:“唔,别吵我,我要睡觉!”
“没事,你睡你的!”他这个时候才不会可能依着她:“老婆,后儿早上我们就要分开了,我舍不得,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话未说完,他滚烫地唇就准确吻上她的唇。
他缱绻的吻着她,勾着她舌尖,像是要把她引燃一样,与她呼吸交缠着,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让他心醉迷恋的滋味再度席卷着全身,让他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呼吸渐重。
唐宝的手抵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在这种亲密中,拒绝就变成了欲拒还迎。
他的吻不知什么时候从她唇上慢慢游离在她耳后,男人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暧昧,让唐宝的心跳也在加速。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唐宝像是躺在云端上一样,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你……”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第二天一早,顾行谨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臂弯里的唐宝,眉眼都温柔起来。
早上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从窗户里吹进来,卷起了窗帘,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六点钟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和她分离了,觉得现在两人静静的多呆一会也是好的。
她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清澈明亮的杏眼,白皙的肌肤上染着霞色,说不出的诱人。
顾行谨看的心痒痒起来,觉得自己就算是这样看一辈子也不会觉得厌倦,他拿指覆摩挲着她脸上细滑的肌肤,想着自己这次去学习回来,就催着她来随军。
唐宝完全是被‘蚊子’给骚扰醒来的,睁开眼才看见是他不安分的手摸索着自己的脸,瞪了他一眼,娇娇软软的抱怨:“一大早的就扰人清梦做什么?”
顾行谨的眼里带着笑意,温声道:“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说要去周家吗?我陪你一起去吧?”
随即又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我觉得你还是喝点避子药吧?毕竟这段日子你的身子确实有点虚。”
“哦!”早上才醒来的唐宝似乎还没回过神,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从空间拿出早就熬好的避子药,放在嘴边想喝的时候,还是皱了皱眉,满脸的嫌弃。
不管这药性多么的温和,这毕竟是中药,味道不可能好闻的。
顾行谨伸手接过药,自己喝了一口,见她诧异的看着自己,低声道:“要不以后你准备点我能喝的避子药吧?再说我晚上最后我……你不喝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