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他年轻的妻子,压在怀中,不容置疑地吻住。
他亲得深入,她的牙关迟迟不松。他在喘息间,抬起眼眸,低声恳求她——或许不是恳求,是对他自己的劝解,对他自己的规劝。
“我很像他,对不对?”
吻住她的时候,那双眼里有着太过动人的光辉。那双与陆阳铮格外相似的眼眸,苏衾松软了身子,她想说句话,就被他抓住了机会。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力地亲吻她。
舌尖交缠,酒味弥漫。
他问她:“我像不像他?”
她答:“……像。”
他咬住她的下嘴唇,含糊不清地说:“我要你,我喜欢你,苏衾。”
“你喝醉了。”
苏衾眉峰无法舒展,他如同一个偏执的病人。
“……我大概是醉了。”
于是所有的欲*望在窥探到她下车以后,和青年的所有动作而勃发。他无法控制自己,如同无法控制他那颗跳动飞快的心。
他的父亲在短短一年时间里,完成了相识,爱上,结婚的步骤。
而他在短短几个月里,完成到爱上这一步。
陆祁安最后松开她,她在沙发一角,冷静而漠然地起了身,她擦了擦唇角,低声问他,他究竟想要什么。
“我没有继承你父亲的财富,也没有拿过不属于我的任何东西。”
“陆祁安,你何必要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来侮辱你父亲——侮辱我?”
他的唇上还有热意。她雪白脸蛋上是一片漠然与平静,她的唇瓣分明是红肿的,但她毫不所动,她问他,他究竟想要什么。
亲吻中某一刻,她的意乱情迷,只是因为他长得像他父亲。
仅此而已。
陆祁安从没有比这一刻更能明白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他惨淡地笑了一瞬。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