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洛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
没好气地白了墨景麟一眼,“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再说,秦开的死,我这是提供了一点帮助,归根到底,送他上路的人那是秦朗他娘啊。”
再说。
秦开那个人,跟他儿子秦朗的光明磊落是一点都不像。
纯纯属于恶有恶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墨景麟,“好自为之,和他保持距离。”
“王爷王妃!二位辛苦了!”守城官大人满脸笑容地走了出来,招呼起来,“二位快里面请,下官命人准备了一桌酒菜,不是什么好菜,但可以填个肚子,快跟下官回去吧!”
白轻洛好笑,“大人你没走啊?”
尴尬在脸上一闪而过,守城官大人很快恢复如初,“下官没说过要走啊,到底是哪个乱嚼舌根!回头下官一定要严查!”
说着,他自然而然往墨景麟身边一凑,“王爷,听说开阳城的秦朗秦将军也来了,王爷可知道他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
“明明昨儿个还好好的战马,都是我一匹匹精心饲养的,怎么今天就突然全倒下了呢!”
司马官原本客客气气把秦朗领到马厩来挑选。
结果眼前的一幕直接把他吓得天灵盖飞起!
只见从头到尾一长溜的马厩里,原本精精神神的一匹匹战马全趴下了。
要知道马即便是睡觉都是站着睡的。
如今这个状况,一看就是出大事了!
秦朗立刻一跃翻进马厩,蹲下去一检查,“这些马好像是吃了什么东西!有口吐白沫的症状!”
“什么?!”司马官立刻喊人,“今天谁喂的马!”
立刻一名小兵卒战战兢兢跑了出来,“是、是小人喂的马,小人……”
司马官一把揪住兵卒的衣领,“你都给马吃了什么!看看,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告诉你这些可都是战马,每一匹都是登记在册的!你给我想想清楚自己到底有几个脑袋够砍!”
朝云国本身的战马储备是不足的,民间甚至都不允许私自杀马。
这种情况下,官方畜养的战马,那一匹匹可以想见有多么精贵。
小兵卒吓得脸色刷白,司马官手一松,他直接就瘫倒在地,又慌忙跪好,“小人没有啊!小人都是按照往常一样从仓库里拿的草料给马喂食的,其他的真的一点都没加!小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先想办法救这些战马啊!”秦朗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司马官一脚踢开小兵卒,“还不快去找兽医!”
“兽医来了!兽医来了!”
刚才就听到马厩这边出了事,早就有机灵的小兵赶紧去把兽医给带过来了。
毕竟这么多马匹出事,他们整个军营都脱不了罪责!
兽医也是着急忙慌的,边跑边被推着就赶了过来。
到马厩里一看,“哎哟!”
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司马官,“怎么个情况?”
兽医擦了擦额头,“我瞧着这情况像是被……被……”
“被什么你倒是说啊!都什么时候了你想急死我吗!”司马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兽医慌忙一低头,“以我粗鄙的医术来看,这些战马像是被下了毒!”
“这怎么可能!”司马官
他们这里每一道关卡都有严格的把控,全是自己人,每天十二个时辰马厩根本就不离人的!
兽医却误解了司马官的意思,吓得一下跪了下来,“我不敢胡说啊大人!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找别的兽医来看看!”
司马官没好气地一挥手,“看什么看!你倒是赶紧想办法啊,再这么下去,这些战马该不会都死光了吧!”
“大人!这匹马好像死了!”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刚一说完,就立刻应验了。
司马官差点没晕过去。
还是秦朗及时扶了一把,“大人!现在还等着你来主持大局呢,你可不能有事!”
司马官满头的冷汗,“这……我……”
兽医慌慌张张从箱子里取出一包药粉,“我这里有一些催吐药粉,虽然不知道这些马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但是如果能吐出来,应该能缓解!”
“快!赶紧把这药粉给这些马喂下去!”司马官立刻吩咐,“还有,赶紧去找其他兽医来!”
“大人!”秦朗阻止,摇了摇头,“此事不宜声张!”
司马官如梦初醒,“瞧我这脑子!封锁消息,悄悄地去找兽医过来!并且所有的兽医一旦进了军营,没有我的允许就不准他们离开!”
秦朗把司马官拉到一边,“大人,我看这些马的症状很像是吸入瘴气……”
司马官苦笑,“秦将军,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在这南湘城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听说过马也会得瘴病的,那都是人得的病。”
“大人你看。”秦朗直接把司马官拉到马厩边,指着里面倒下的一匹战马,“皮肤起红疹,上吐下泻,伴随发热,是不是和人得了瘴病很像?”
司马官趴在马厩边,看得肉跳心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