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疑问的。”
他这毫无立场的样子,让江蓠莞尔,她挣脱童亦的束缚之后,转过头看着他,问:“你刚刚说的这句话,是不是表示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我?”
童亦毫不犹豫的点头,“嗯,以后咱们家里的大事我做主,小事都由你来做主。”
江蓠双眸微眯:“那你先说一说,什么算大事,什么又算小事?”
童亦笑着道:“那自然是联合国主席选举一类的才算大事了,其他事情都是小事。”
江蓠忍不住笑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看着童亦,小声道:“那你以后不能碰我的耳朵。”
童亦:……
他才刚刚找到女朋友的第一个敏感点,竟然就不给碰了?
见他犹豫,江蓠便伸手去戳他的胸膛,“刚刚还说小事都由我做主,结果我才刚开始提第一个要求,你就不肯答应了,你该不会是觉得,这件事比联合国主席选举还重大吧?”
童亦捉住她的手,轻声道:“我喜欢看你被我亲耳朵时的样子,你就偶尔让我碰一碰,好不好?”
不等江蓠拒绝,他又赶紧补充道:“作为交换,你也可以碰我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江蓠:……
话虽然说的很好听,但他就是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果然是个大骗子。
不过童亦刚刚说,自己想碰他哪里就可以碰他哪里?
想到此处,江蓠立即抬高手臂,将其放到童亦的耳朵上去,“为了公平起见,先让我碰一碰你的耳朵。”
万一童亦的耳朵也很敏感呢。
只可惜,童亦的耳朵并不敏感,因为她都捏好几下了,童亦却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江蓠觉得无趣,就放开了他的耳朵,童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我的耳朵耙吗?”
“啊?”江蓠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童亦一把将她抱起来,出了盥洗室之后回到了客厅之后,才将她放在沙发上,问:“你之前都没听过‘耙耳朵’这三个字吗?”
江蓠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只听过猫耳朵,没听过耙耳朵,耙耳朵是什么小吃吗?”
童亦坐在沙发上,伸手将她的脑袋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小声解释道:“耙耳朵不是小吃,而是川渝地区的方言,如果一个男人怕老婆,就会被人叫耙耳朵。”
他大学有个室友来自川渝地区,曾经用“耙耳朵”这三个字来打趣宿舍里另一个室友,之后又解释了“耙耳朵”这三个字的含义,童亦当时就觉得这个词挺适合用来形容自己的。
不过,那时候江小蓠还不是他的老婆,现在虽然也不是,但以后迟早会是的。
听了童亦的解释,江蓠红着脸捶了他一下,“你别乱说话了,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童亦轻声道:“现在确实还不是,但将来肯定是,以后我的耳朵给你捏一辈子,给你当一辈子的耙耳朵,好不好?”
江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才小声道:“可是外公和小舅舅都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你说他们会反对吗?”
听她说起这个,童亦一些就来了精神,“外公向来是很喜欢我的,他应该是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至于小舅舅……我会让他看到我的诚意,让他放心将你交给我。”
成为江小蓠的男朋友之后,再叫“封爷爷”和“封三爷”都明显不合适了,他决定早一点改口。
不过,也就是在江小蓠的面前改口而已,若是真到了江小蓠的家长面前,他是万万不敢这么嚣张的。
江蓠并没有注意到童亦变了称呼,只注意到“交给我”三个字,就忍不住小声抱怨:“什么叫交给你?我又不是一件物品。”
童亦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当然不是物品,不过我倒是挺想成为一件物品的,若是能成为你的吊坠,被你随身佩戴,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说的很夸张,江蓠却心生欢喜,可还是忍不住和他斗嘴:“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吊坠,那我也不会天天佩戴同一个吊坠啊,不然多单调啊。”
童亦笑着道:“那我去你们家当上门女婿吧,只要小舅舅认可了我这个未来的外甥女婿,那我就去封家住着,成为你们家的一份子,那也算是你的贴身挂件了。”
江蓠脸颊微微发红,“你最近说话真的是一套一套的,都是和谁学的啊?”
童亦露出震惊的表情:“我需要和别人学吗?我这个人很聪明,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好吧?”
江蓠懒得和他计较,而是轻轻叹息一声,说:“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和小舅舅说我们的事情。”
童亦立即道:“总之不能实话实说。”
江蓠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么不能实话实说?”
童亦笑着道:“若是让小舅舅知道,我在那么早之前就开始觊觎你了,他应该会想要打断我的腿吧?”
江蓠忍不住笑:“小舅舅才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你少说那么夸张了。”
童亦:……
在他的印象中,封三爷虽然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但也绝对称不上讲理。
在他很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