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姨第二好,我这个当爹的,勉勉强强排第三,还得加把劲儿。”
终于到了侯府,众人一个接一个地下马车,先跨了火盆,又淋了艾草水,这才回了各自的院子。
露竹怀兮等人已经准备好热水和饭菜了,等收拾好,陆锦瑶和顾见舟先用了饭,但在牢里数日,顾见舟清汤寡水地吃惯了,一时间饭菜变好了也吃不下,陆锦瑶则是因为没亏嘴,故而两人都没吃多,剩下的菜就给丫鬟们分了。
吃过饭,正院南香过来说侯爷夫人有话说,请陆锦瑶和顾见舟去正院。
两人到的时候二房三房人也在,都换了衣裳,不似在牢里那么灰头土脸。
只不过精神都不太好,许氏低着头,手里捏着串佛珠,云氏担心地朝陆锦瑶看了一眼,而顾见水顾见海两人面无表情。
等陆锦瑶和顾见舟坐下,屋里的丫鬟就退了出去。
郑氏说了几件事,“以后锦瑶管家,过几日侯爷进宫请立老四为世子,等府上都安顿好,就把家分了。公中的财产四房占六成,其他两房各占两成,你们可有意见。”
侯府要上交三分之一的家产,就是明后两日的事儿,家产自然没有长房的份了,剩下的三房分了,郑氏也没亏待两个庶子。
家产也没有顾见山的份,他都离开侯府了,自然不会分什么。
打点事宜郑氏会拿自己的嫁妆贴补,不会动公中的财产。
日后他们和顾见舟一家过,她的嫁妆想给谁就给谁,谁也别打她嫁妆的主意。
二房三房自然没意见,两房只盼着早点分家,别再出乱子了,若是可以,最好把名字都从族谱上除去,就像顾见山那样。
但没人敢说。
陆锦瑶和顾见舟也没意见。
郑氏又道:“经此一事,你们也知道了,有些事沾染不得,别侥幸想着能成事,侯府家训,只为皇上、百姓做事。你们都成家了,也都有孩子了,我很少管你们院子里的事,日后分家,当娘子的多提点着夫君,切莫惹是生非,眼高手低。”
郑氏要说的就是这些,分家之后她能管的就更少了,日子得他们自己过下去。
她不担心陆锦瑶,分家后她和四房一块儿住,日后还能看着些。
许氏那边,什么都不管,也不好。
顾见海聪明,她倒不担心。
郑氏道:“分家之后,还是一家人,都安分守己,不拘为官大小,多为百姓做事,侯爷,你可还有要说的。”
进了一趟大理寺,永宁侯看着苍老了不少,他道:“分家之后,也该相互扶持,有句话叫打天下容易,守江山难,放到家里是一样的道理。人也得学会知足,别想不该想的东西,贪心不足蛇吞象,没那个本事,就老实本分些。”
众人都知道永宁侯说的是顾见风,却不知该怎么回答。韩家出事,侯府元气大伤,虽说是韩氏所为,但和顾见风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倘若他能强硬一些,或是发现的早点,兴许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从正院出来,云氏想问问盛哥儿的事,但陆锦瑶冲她摇了摇头,云氏只得回宴方堂。
陆锦瑶和顾见舟没急着回院子,而是去花园待了会儿。
明早顾见轩去赴任,她做嫂子的,一会儿还得收拾些东西。
还有一大把事要忙,也就今晚清闲些。
昭哥儿明日再去看,起码得府上收拾妥当了。
平阳侯府晚上差人过来问了,对娘家,陆锦瑶说不上怨,但还是有些失望伤心的。嫁出去的女儿就是这样,若是出事的是她的兄弟们,母亲定会求着她吧。
顾见舟一直拉着陆锦瑶的手,两人虽没说话,可都懂对方的安慰和情谊,这么转了一会儿才回院子。
次日一早,顾见轩收拾妥当去赴任,身边只跟着两个小厮。
郑氏给他了两千两银票,顾见轩想要推拒,但郑氏硬塞了过去,“穷家富路,拿着吧,路上有用。这回事侯府连累你了,是婶母对不住你,到了之后常写信。”
顾见轩这便收下了,他拱手道:“婶母言重了,一家人,本就该同甘苦共进退,我到了之后就写信过来。”
郑氏点了点头,带着几个儿媳把人送走,然后让管事去大理寺打听,流放的人何时出发去鹤城。
管事打听了半日也没打听出什么来,陆锦瑶没空关心长房的事,先去了趟锦棠居,又让露竹看看别的铺子。
她不在,铺子的掌柜定然担心。
陆锦瑶觉得能在锦棠居遇见姜棠,果不其然,到了之后掌柜的就道:“小东家正在二楼。”
陆锦瑶道:“我这就上去。”
掌柜的又倒豆子似的把这几日发生的事说给陆锦瑶听,末了,补了一句,“那人被护城军抓走之后,没两日就给放出来了,小的看着还好好的。”
进去一趟,但安然无事,锦棠居这次算是吃了哑巴亏。
陆锦瑶道:“可知是哪家铺子的人?”
掌柜的这几日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专盯着这事儿了,“叫云香斋,生意倒是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和别的铺子有没有关联。”
盛京城点心铺子的东家,应该都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