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问题?
不, 有问题,他们有问题,很有问题!
虽然他们已经接任务委托接了好几年,还真没有见到过像是这样刺激的一幕, 别看他们现在好像很能稳住的样子。
但实际上, 他们已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已经在控制不住地抖动着了, 尤其是在宋尖尖已经抱着那颗脑袋坐近来这一刻, 身体便已是一个绷紧,控制不住就是一个后仰,差点就没忍住尖叫出声,心里便已好一阵直骂‘娘’。
卧槽,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这年头还能有人这么牛逼,能面不改色就捧着一个活脑袋就出来了, 还是一个很好看、看起来好像很软的软妹子!!
除了尖冬晏,另外的两人,张建鸣和程明都是一脸“卧槽卧槽, 这是什么,别带着走过来啊啊啊,他们快要发疯了”的惊悚模样。
但很可惜,宋尖尖看到是看到的, 但她没读懂那两人脸上的信号:)
在她看来, 她都不害怕了,比她还要厉害得多的玄学弟子还能害怕,他们应该是惊讶梁厚德竟然在这里吧, 想当初那会儿她也是这样了, 在听见梁厚德这名字那会儿, 吃惊不已,也就没往那边去想了,只是下意识地带着那颗脑袋往大家的那边靠了靠,好方便交流说话。
可以说,在宋尖尖往这边再靠近过来的那一刻,张建鸣和程明还真的是差点儿就尖叫着骂人跳起来了,还是尖冬晏有点看不去,不知道该为宋尖尖的‘大胆’而感慨,还是应该为身为玄学弟子,就看个鬼脑袋而已,这都把持不住而丢脸。
只知道,要是宋尖尖再继续就这么抱着脑袋坐过来,他们玄学弟子还真的要出大丑了。
幸好,他们尖家虽然已经退出玄学圈了,但毕竟是尖家人,他家老头子还是带他体验过不少玄学的事儿,这才让尖冬晏面对鬼脑袋的时候面不改色,但他身边的两人似乎就不太成了。
忍了忍,尖冬晏还是没能忍住开口朝着那颗鬼脑袋建议道,“是梁厚德梁教授是么?你还是出来吧,我们虽然是玄学弟子,但也不是不说理不分青红皂白就灭鬼,更何况,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的话,还得需要你的帮助,伤害你,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我以我尖冬晏的名义发誓。”
也不知是不是尖冬晏身上的气质不同凡响,还是因为他给的誓言,原本很害怕玄学弟子的梁厚德似乎终于冷静下来了,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舍得从躲藏的衣柜里走出来了。
只是当没了脑袋的鬼就这么磕磕碰碰地从衣柜里出来的时候,□□鸣和程明两人脸上的肌肉又禁不住抖了那么两抖,就连脸色也白了好几分,幸好,因为周围光线比较暗,并不怎么让人注意到就是了。
直至梁厚德重新将脑袋给装上,变成了一般鬼的样子后,两人才齐齐舒了口气,这才感觉自己缓过来了,这才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到了梁厚德本人身上。
尖冬晏说话直接,见着梁厚德做好,便开门见山地问了宋尖尖,以及其他人最想问的一个问题,毫不犹豫就直接开口问道:
“虽然不知道两年前发生的事,会不会和‘第三中学’旧鬼地所发生的惨案有所关联,但现在,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们说说两年的校园欺凌案背后的真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吗?又或者说,你或许都没有想到,在你跳河死后,指正你的学生,林莹,也跟着你在隔日跳楼死了,对么?”
这是一个很犀利的提问。
在这么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下意识顺着尖冬晏的视线,往着梁厚德的方向望去了,看着梁厚德,似乎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而梁厚德这会儿并没有说话,反而像是被戳中了某个事实一般,一张苍白的鬼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好几分痛苦的神色,大概是过了三四分钟,梁厚德才这么沙哑着开声说道:
“我不知道……我确实是不知道、也没想到,我没想到我最喜欢的学生,会在隔日也跟着跳楼死了,也没想到……我最喜欢的学生会诬蔑我说,说我欺凌她,更是没想到我的学会身上,会有那么多受过欺凌的痕迹……”
梁厚德说的这一番话,有点断断续续,声音也不大,甚至是很轻,需要凝神才能听清梁厚德究竟在说些什么,但当他们将那所有的话全都听清的这一刻,脸上却禁不住显出了好些惊讶来。
其实当他们见到梁厚德本人的这会儿,他们就已经隐隐来推测到,在两年前的校园欺凌案,可能就是一单冤案,针对梁厚德的指责,很有可能就是子虚乌有的,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梁厚德的气质,人虽然可以掩饰的自己行为、思想,但品性和性格怎么样,一般都能从一个人的气质面相看出那么一点,而梁厚德的气质和性格看来,恐怕是做出来那么残忍的欺凌行为来。
当年的校园欺凌案会这么快判断,那是因为举报人林莹给了给警方展现了很确定的证据,是持续一年半快两年的各种验伤治疗,林莹的身上也有很多残留下来被殴打、烫伤之类的痕迹,而且这些伤痕的位置都很隐蔽,全都藏在了衣服下面,不特意将衣服揭开来是看不到的。
正因为如此,当年的欺凌案才会定案那么快,消息一经社会传播出去,对梁厚德就是毁灭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