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朝行这个身上充满悲情和矛盾的双面角色,是怎么被设计出来的很感兴趣,笔大能跟我说说吗?”
“啊?这个……”王励志一时语塞,从头到尾压根就不是他写的,他能对顾朝行有什么感想,更别说有什么创作心路历程,他支吾了好一会儿才说,“这、这本写的很早了,当时是怎么设计顾、顾朝行人设的,我、我都给忘了。”
陆时今眼睛盯在电视上没转,听到王励志的解释后,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是吗?”金景耀似笑非笑地扫了王励志一眼,也没咄咄逼问,“那还真是遗憾。”
闲聊了一会儿,摄影师走过来示意设备以及调试好,可以开拍了。
“那就笔大先拍单人部分吧,我刚才化妆坐得太久身体有些僵了,活动活动。”金景耀提议道。
王励志自然是没异议,跟着摄影师进了拍摄间,客厅里就剩陆时今和金景耀。
“陆先生不跟进去看看吗?”金景耀走到陆时今身旁浅笑着问。
陆时今摇头拒绝,“不了,我又帮不上忙,就不进去给工作人员添乱了。”
金景耀在他旁边坐下来,“在看什么?动物世界?”
“嗯,”陆时今淡定地说,“这期讲的是非洲狮子。”
金景耀饶有兴趣地和陆时今一起看,“狮子这是进入发-情期了?”
“是啊,没看见在求偶呢吗?”陆时今指了指屏幕,忽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咦,这两只好像都是公狮子?”
金景耀忍俊不禁道:“没想到动物世界也有雄性对雄性感兴趣?不是说狮子的领地意识很强吗?一片领地只能有一只公狮子,但看这两只狮子缠绵的劲儿,好像恩爱的很啊。”
陆时今也笑了下,“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偶尔碰上一只两只gay狮子也不奇怪。”
“听说陆先生现在在笔大的工作室工作?”金景耀话题一转,“不知道你平时做些什么?”
陆时今:“负责整理和校对文件。”
“那岂不是大材小用了?”金景耀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把扇子,潇洒地展开扇了扇,“做这些简单的工作,只会埋没了你的才华。”
“哦?金先生是怎么知道我有才华的?”陆时今脸转过来,笑吟吟地望着金景耀,“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闲人,能有什么才华。”
金景耀摇了摇扇子,“不要妄自菲薄,搞文字工作的人大多心高气傲,陆先生能被笔大看上,你肯定有你的过人之处。”
陆时今:“那就不能是他眼瞎?”
“就算他眼瞎,”金景耀将扇子收起来在手里拍了两下,长眉一挑,“可是我不瞎,我能看出来陆先生才华横溢,绝不是甘愿长居于人下的人,对吗?”
绕了半天,终于绕到了正题上,陆时今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就算我不愿意居于人下那又如何,那个人把我压的这么死,我还有翻身的机会?”
“怎么没有?”金景耀用扇柄敲敲陆时今的大腿,压低了声音说,“如果找对了靠山,一朝翻身便指日可待,就看陆先生有没有这份志气为自己争一争。”
“那请金先生教教我,我要找谁当靠山?”陆时今往后靠在沙发上,双手枕头漫不经心地斜睨着金景耀,“而且就算我去找他,我一个不成气候的小透明,他凭什么帮我?”
“陆先生担心的也有道理,”金景耀笑着说,“现在就是个利益社会,没人会做没利益的事。靠不靠得住,还是得陆先生自己手里的筹码有多少,看你能不能豁得出去。”
“豁得出去又如何?”陆时今气定神闲地反问。
金景耀的手从衣服领口里伸进去,掏出一张好像是酒店房卡的卡片,两个手指夹着卡片,慢慢放进陆时今胸口处衬衫上的口袋里。
他的动作故意放得极慢,卡片的底部边缘隔着薄薄的衬衫,紧紧地贴着他胸前的肌肤滑下去,甚至还不小心刮在陆时今那极其敏感的一点处,惹得他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陆时今猛地抬头,恰好对上金景耀漆黑的墨瞳,男人似乎很满意见到陆时今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里闪着戏谑的光,接着双指松开,大发慈悲地将房卡装进了陆时今的口袋里。
靠,光天化日就敢耍流氓,出息了啊!
“要是能豁得出去,”金景耀慢条斯理地说,“不妨有空的时候,去这个地方好好聊一下。”
陆时今皮笑肉不笑地说:“哪个正经人聊事情会去酒店开房聊?”
金景耀拿着扇柄扣了两下自己的下巴,“不错,那必定是个不正经的人,”他倏地歪头对着陆时今灿然一笑,化了cos妆的眉眼生动,顾盼生姿,“那你还敢去吗?”
陆时今也朝着他笑,故弄玄虚道:“你猜?”
“我拍好了,总裁到你了。”王励志从拍摄间出来,不防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人相视而笑,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心里开始膈应起来,但没表现在脸上,不露声色道,“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们在聊狮子呢,”金景耀转头指了指屏幕,避重就轻地说,“两只公狮子交-配,你说好不好笑?”
王励志干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