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沈烈语气缓慢,神情更淡,随意的好像只是谈论天气。
陈静安略有些出神,却没问他最后怎么样。
“下次再遇见这种人应该要更狠心些,做得更绝一些,最好是折断他所有的筋骨,又不能置于死地,要绝望,也要留有一线生机。”
她看他。
沈烈笑:“别这样看我,我不做违法的事,他大概是回老家谋生,出来太久,都忘记根在哪。”
跟谢飞短暂接触,陈静安大概知道对方家境可能一般,很用力想要摆脱困境,越用力,越觉得不公平,这种愤怒变成向更弱者释放的恶意。
没什么比将他打回原型,回到,他此生都想摆脱的地方更残忍。
“专心。”
沈烈提醒她,一壶茶已经泡好,分了两杯,都是七分满,他放开她的手,捧起其中一杯啜饮。
随后笑了下:“你说的对。”
是指他也品不出差异。
陈静安说有没有可能是两个技艺太差,她笑了笑道:“你对我这么好,我倒有些不知道怎么报答。”
“也不是没办法。”
陈静安看他。
“比如在我冲冷水澡时,不只是装睡偷看。帮帮我,陈静安。”
他讲出声,好像恶鬼堕入地狱,渴求救赎他的灵魂,又像是深知自己无法进天堂,要拉她进炼狱里,跟他一起饱尝地狱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