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只是还没来得及去挂电话,沈烈扣住她的后脖颈往上带,她被迫抬起下巴,两人唇瓣虚虚地贴着,带着热度的呼吸缠绕,熟悉的气息仿佛麻醉剂般,身体不是想象中的绷紧,而是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那份渴求,像干裂的土地,对一场酣畅淋漓大雨的期盼。 “我想这样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