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完的高等魔族垂眸看向趴伏着的魔物,对方有着形状优美的线条,从脊背到腰臀,汗珠滚落下来,和体水夜交织在一起。他抬手兴味地一路拂过,感受对方的战栗。最终停留在布满红痕的凄惨臀部。
“呵。”他听见自己笑了一声:“你看,连逃离都做不到,你的身体比你诚实的多。每个种族都有生存的法则,你们这一种,已经让高等魔族不会轻易动杀手,还想要求什么?”
红发魔物把头埋得更低,他颤抖着,用沙哑的声音乞求道:“请您仁慈。”
他没再理会对方,站起来披上外套径直朝外走去。转身的刹那,似乎看见红发魔物眼角滚落了什么晶莹剔透的东西。他嗤笑了一声,贪心的种族。
画面又变成了一片黑暗,似乎有谁在呼唤他。
他再次睁开眼,习惯性地往某个房间走去。床边的金丝笼子里已经没有红发魔物,他恍然间想起,那只宠物在他沉睡前被放走了。
他回应了高等魔族的呼唤,来到一位大公的庭院。满屋子的高等魔族惊讶地看着他,呼啦啦跪了一地。没有谁想到,惯例地决斗前祷告能呼唤来魔王——邀请到魔王观看比斗,那是从前的黄金时代才有的待遇。
他扫了一眼高等魔族们,而后目光落在了一群惊惶的魔物身上。
他们被养的一点也不好,魔素微弱,气息杂乱,其中有一只怀孕的魔物目光呆滞,他的同族把他牢牢围在中间,看向高等魔族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他没有询问呼唤他的高等魔族,事情很好猜测。那时候的高等魔族和魇之间没有约束力,实力强大的高等魔族占有其他高等魔族的魇不过是打一架的事情,输了就输了,被捉到的魇就像一件商品,随时都能被转手。没有谁会在乎魇本身的想法。
他是全族的最强者,所有他要带走那只怀孕的魇,没有魔敢反抗。他把那只魇放到了房间里的笼子里,这个种族有着相似红色头发,他以为他是需要一只新的宠物。
他端详着笼子和里面的魔物,没有来的感觉烦躁。他开始思考,他到底想要什么。
很久之后,他终于想明白,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了。于是他转而去迫切的抓住一些别的东西。他想到了那一声声“请您仁慈”背后的乞求。
是除了保护以外的,一个不会被放弃的承诺。
最初的契约就这样诞生。
谢泽渊陷入的意识洪流非常强大,精神力比所有魔族都要敏锐的魇在喘息了片刻后,立刻发现了这一情况。晏靡看着这只高等魔族一会儿,他能感觉到刚才对方是真的非常生气,虽然不清楚是什么让他陷入了意识洪流。但在这种地方,太危险了。
“我是为了我自己。”他对自己说。
骗完了自己,晏靡几乎完全扑到高等魔族的身上,抱着他的头,和自己额头贴着额头,去强行介入对方的精神意识。
谢泽渊游走在黑暗里,没有一星半点的光芒,所以的感官在被慢慢剥离。忽然间,他看见了一颗星子。那光芒从微弱到耀眼,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朝着星子的方向前进。
意识回归的身体的一刹那,眼前的晏靡似乎和意识洪流里的红发魔物重叠,那句带着沙哑和恳切的“请您仁慈”就在谢泽渊的耳边回响。
他顺从自己的域望,双手环住眼前的魇,一个凶狠的、充满占有欲的又带着些奇异的小心的吻落了下来。
晏靡从惊慌到疑惑,最终沉溺在这个吻里。
脑子里最后的想法是:这个高等魔族精神错乱了吗?
疲惫的精神和身体让晏靡在这个吻的最后昏睡过去,谢泽渊放开他的嘴唇,亲吻对方的额头:“欢迎回来,我的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