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他留在庄子中胡思乱想,对温泉屋产生不该有的好奇。
松年见状,立刻丢掉手上已经瘫软的春晓,大步追上长平帝,“今日庄中待客,必定有许多收拾整齐的客院。陛下何不歇在客院?免得夜里奔波。”
长平帝坚定的摇头,忽然问起与今晚在哪留宿毫不相关的话,“萧宁的王妃仪仗,如今准备得如何?”
松年虽然满头雾水,回答时却没有半分停顿,“礼部尚书昨日刚与臣子提起过此事,大概这个月二十五、六日,灵王妃的仪仗就能完工,必定不会耽误灵王和燕宁县主的大婚。”
“嗯。”长平帝思索片刻,吩咐道,“令礼部为凤郎准备亲王仪仗,九月过完前,送到安国公主府。”
松年愣住,险些跟不上长平帝无声加快的脚步。
好在他反应快,否则险些错过长平帝接下来的吩咐。
“再让礼部准备五套亲王妃朝服,送到灵王府中。五套亲王朝服,送到安国公主府,做为......端午的节礼。”
松年掐紧虎口保持冷静,提醒道,“可是端午已经过去四日,礼部平日里也没多备亲王朝服,恐怕一时半会没办法凑齐五套亲王朝服。”
虞朝如今只有纪璟屿一位亲王,即使礼部有提前备朝服的习惯,也被纪璟屿即将在六月举办的大婚掏空。
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再拿出五套新的亲王朝服?
长平帝立刻改口,丝毫没有为难人的意思,“那就改成赏萧宁一套亲王妃朝服、两套首饰、两匹江南料子、两匹西域料子。赏凤郎一套亲王朝服,两套配饰、两匹江南料子、两匹西域料子。作为端午节的节礼。”
松年难得无法确定长平帝的心思。
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冒着被迁怒的风险提醒道,“陛下可要一遭给迢北郡王补赐端午节礼?”
长平帝的脚步稍缓,朝松年投去赞赏的目光,笑道,“当然不能落下阿冰,给他两套配饰、两匹江南料子、两匹西域料子。嗯......再加对珊瑚盆景。”
除了相同的赏赐,大驸马得到对珊瑚盆景,灵王妃和襄临郡王分别是亲王妃朝服和亲王朝服。
长平帝的意思已经明显的令松年想要忽略都难。
朝服赏‘儿媳’,珊瑚赏女婿。
可是......松年下意识的看向沉默不语的莫岣,眼底皆是疑惑。
襄临郡王,真的是‘儿媳’?
长平帝也看向莫岣,眼中闪过诸多复杂的情绪。
“陛下?”莫岣面露疑惑,主动道,“您有什么吩咐?”
长平帝犹豫半晌,依旧摇头,利落的翻身上马,“走!”
他没问莫岣听到什么,绝非逃避。
只是不想探究小辈的私事,落下为老不尊的污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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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日的胡闹,直到太阳开始朝西边行走,纪新雪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他慢吞吞的坐......什么东西?!
感受到明显异样的触感,纪新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以至于重心不稳,只能颓废的倒回床榻。
以他的尺寸定制的药玉,终究还是放入......纪新雪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的床帐,脑海中依次闪过令他忍住举被蒙头的画面。
细长的手指、水润的药膏、触感奇怪的......可恶,居然拿不出来!
虞珩万万没有想到,他只是离开没到半刻钟的时间,纪新雪就因为急于取出药玉弄伤自己。
也不算是受伤,只是昨夜接连换四根药玉都没有任何变化的地方,忽然多出绯红的痕迹,委实难以令人不心疼。
虞珩连忙取出药膏为纪新雪镇痛,语气难掩心疼,“怎么不等等我?想想昨日是如何进去,也该知道干涩起来,没那么容易出来。”
昨夜那股冲动的劲头已经完全过去,再提起此事,纪新雪心中唯有羞耻、羞耻和......羞耻。
他不明白,人为什么可以超越想象,轻而易举的摆成那种姿势。
更不明白,虞珩为什么比提前研读十几本‘教科书’的他懂得更多。
在他的认知中,只需要半个时辰,三个步骤的事。由虞珩来做,竟然用了将近三个时辰,十几个步骤。
最不明白的是,这种过程,为什么也会产生快感?
回忆起昨夜经历数次的感受,身体内似乎还有没有完全释放的余韵,令纪新雪忽然颤抖了下。
感受到身后温柔的动作,纪新雪缓缓放松身体,干疼的感觉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羞耻。
仔细回想从昨夜到现在发生的事。
他只需要像现在这般,安心的躺下。既无需研究透十几个步骤、也不用担心弄伤虞珩、更不用整宿未睡,时刻检查枕边人是否发热。
既然如此......不如躺平。
先让虞珩‘爽’,他再观望段时间。
直到彻底脱离第一次用药玉的影响,能轻松的走动、驭马,纪新雪才知道他和虞珩险些被长平帝亲自‘抓奸’。
听春晓说完当晚发生在院子中的事,纪新雪决定立刻回长安。至少要在长平帝忘记这件事之前夹紧尾巴,绝对不能再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