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竭尽全力的隐忍,都无法抵挡药玉刁钻的角度,终究还是落下两行清泪。
这种动不动就激动的浑身颤抖的日子,终于在纪璟屿离开长安的夜里走到尽头。
即使已经通过两套大小截然不同的药玉,认识到双方的某种不同,真正看到药玉与实物对比的画面时,纪新雪仍旧心生悔意。
如果、如果他没有贪图享乐,在刚发现虞珩试图将与他准备的药玉型号截然不同的药玉,用在他身上的时候,就提出用他的药玉更节省时间,何以至于要被如此狰狞恐怖的东西......呜,疼,和用药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彻底云收雨霁之后,纪新雪捂着饱受摧残的老腰,双目无神的仰躺。
虽然刚开始的感觉与药玉截然不同,但体验也不同。
只能说经历过困难的过程,果实也会非同寻常的甜美。
额间忽然传到温热的触感,继而是已经被身体记住的声音。
“怎么样,有没有难受?”
纪新雪老脸一红,若无其事的抬起眼皮与满含担心的双眼对视,鬼使神差的道,“没关系,阿兄度蜜月,我们先辛苦,迟早要让阿兄还回来!”
薄唇忽然扬起令纪新雪无法移开视线的弧度,不容拒绝贴在同样翘起的唇角。
“好,我等着。”
翌日,两人理所当然的以抓紧最后的假期为理由赖床。
纪新雪嗓子哑、脖颈连带着胸前大片刺痛、腰酸、腿软......
总之,不想下床,更不想出门。
虞珩趁着纪新雪仍旧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眼疾手快的替换药玉,全程没给纪新雪任何反应的时间。
纪新雪如同炸毛的猫儿似的瞪圆双眼惊坐起时,虞珩已经去小厨房,亲自取始终温在炉中的清粥。
虽然煮了几个时辰,但碗中丝毫没有粘腻的感觉,米粒的轮廓仍旧清晰可见。
纪新雪勉为其难的张嘴,由虞珩以汤匙将粥喂入他口中。
嘶,淡得像是在喝水。
“饿,想吃肉。”
他眼巴巴的看向虞珩,眼底皆是自己未曾察觉的撒娇。
像是心知肚明‘仆人’会满足他的所有要求,理所当然持宠而娇的猫主子。
虞珩的手顿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皮肤极白的缘故,纪新雪身上很容易留下印记。
他情动时哭得太狠,两侧眼尾皆留下绯红泪痕,此时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像极了昨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蜜桃雪碧冰”、“50960084”、“癌症晚期的朋右”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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