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纪新雪嘴角扬起冷笑,暗骂柳远是个废物。
以三品官嫡子的身份去拿捏还没翻案的罪奴,不仅被当众踹出七、八米,断了三更肋骨,还亲自为罪奴搭青云梯。
废物!
金吾卫叩首,“回殿下的话,公主与玉琢只有这些交集。”
虞珩按住格外急躁的纪新雪,沉声道,“复述阿姐和玉琢的对话。”
金吾卫应是,口技虽然算不上惟妙惟俏,但起码能分清男音和女音。
“你,抬头给我看看。”
“叫什么名字?”
“玉琢。”
“什么人?有没有妻妾通房?”
“罪人,都没有。”
从头到尾,两人就说了五句话,纪靖柔说三句,玉琢说两句。
玉琢的来历,是负责押送玉琢的羽林卫告诉的纪靖柔。
纪新雪心如死灰,双眼彻底失去亮光。
这得美成什么样,才能让纪靖柔如此草率的一见钟情?
长平帝昂头饮尽第五盏茶水,语气莫名消沉,“玉琢与阿不罕冰,熟美?”
从进入书房起,表情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的金吾卫身上终于浮现明显的情绪起伏。
他眉头下压,眼睛的间距也变短,五官僵硬的组成嫌弃的表情,连语速都比之前快许多。
“玉琢远不及迢北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