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想法郁周父母没告诉他,在他们看来,郁周是被盛延暂时迷了心,若他们强行让郁周和盛延离,说不好会怎么样,到不如先来点霏霏细雨,让郁周多点机会去认识比盛延优秀和能力突出的人,这样一来,兴许不用他们主动说什么,郁周就会自己离开盛延。
至于说什么婚姻的忠诚,盛延都不爱郁周,那张薄薄的纸,重量可以说微乎其微。
郁周目前还不知道父母的打算,他更多的心思放在盛延身上,因为嫁人任务的缘由。
答应到时候会准时过去,挂了电话,郁周转而又打给曹安宇,问他有什么事。
曹安宇开口就问郁周还记不记得辰晖这人。
名字有点熟悉,但具体是谁,原主记忆里对不上号,郁周自然也就不清楚。
“不太记得了,他怎么?”
“初中同学,就初二上学期的那个插班生,他家住军区大院。”
说到插班生,郁周记忆里有个人对上了号,不过面容已然模糊。
“哦,是他啊。”
郁周拿着电话往楼下走。
“他前几天回来泞州了,我出去吃饭碰巧遇到他,还是辰晖先把我认出来,变得太多。”以前看着外形不出彩,离开十多年,岁月似乎是把美容刀,曹安宇得知对方是他当年老同学时,着实惊讶了一番。
“他向我问起你,知道我们一直都联系着,想约个时间一起出去吃个饭。”
就吃个饭的事,曹安宇还铺垫这么多前情,郁周心里笑了笑。
“行,明天后天?”郁周一天天的,时间也闲。
“我先问下辰晖。”
“时间你们定,定好了通知我一声就行。”
郁周没怎么把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初中同学放在心里。
不过倒是因为这两通电话,让郁周对昨晚的事,也像想通了点。
不管他接受还是逃避,事情已经发生。
坐在沙发上,刚坐下去郁周眉头皱了皱,拿了个靠枕垫在底下,郁周扶着腰坐上去。
离上次他醉酒在浴室里摔倒过去不到两个月时间,昨晚着实有点激烈,当时好像没多少感觉。
隔了一个晚上,到现在,郁周觉得他这截腰酸麻胀痛,要要断裂了似的。
另外虽然身体清洗过,但某处的异物感依旧相当强烈。
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当下他正面临的这种情况,郁周捧着杯热水,醒来有一会,精神疲惫,好像又有点想倒下了。
应该是药效还残留的缘故,整个下午郁周就待在家里看电视,到五六点的时候,窗外传来汽车声。
嫁人系统告知郁周是盛延回来了。
“他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差不多了,明天可能还有半天,发现得及时。”补救上了,就算没事了。
郁周低垂着眼眸,考虑是回屋里避一下,还是就这样坐着等盛延进屋。
在他思考的时候,盛延已经下车,疾步走到了门外。
还别说,盛延站在房门前,此时心情竟有一丝忐忑。
他想到昨晚郁周拒绝过他,摇头说不。
明明误喝了带料的酒的人是郁周,但到后面反而是盛延自己失控了。
盛延拿钥匙开门,进屋第一时间不是换鞋,而是往客厅方向看,在看到沙发那里一抹熟悉的身影时,盛延松了口气。
郁周会坐在那里,而不是在楼上卧室,这就足够说明一些状况了。
郁周喜欢他,他们结婚了,他们是夫妻,夫妻间发生点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换了鞋,把西服外套扣子解开,盛延进屋,走到郁周身边,他伸手就探了下郁周额头。
掌心温度平常,没有发烧的迹象。
盛延虽然以前没碰过男的,不过倒也有点清楚同性间应该注意什么。
昨天到后半夜,郁周睡了过去,盛延把彼此身体都清洗干净,尤其是郁周那里,清理完全,他才拿浴巾裹着郁周菢回床上。
“什么时候醒的?”盛延手背从郁周额头拿开,下一刻又顺了顺郁周头顶翘起的一撮头发。
这不是刻意的行为,做出来后,盛延才意识到做了什么,他的心不受控制,被眼前姿态乖巧的郁周给吸引着。
这是他的妻子,‘妻子’这个词,以前对盛延来说,意味着他不喜的存在,而现在,他忽然觉得也许这就是命运对他特别的安排。
开头不算好,但发展中,在一点点朝好的方向前行。
“十一点左右。”郁周声音微哑。
“午饭有吃吗?”
“吃了点。”但吃的不多,后面这话郁周就没说了。
盛延注意到郁周身下还垫了个靠枕,眼眸瞬间紧了紧。
“真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盛延此时站着,因而眼眸一低,就能看到郁周敞开的领口下那一小片皮肤,左边锁骨那里有一点异于周围的红,盯着那抹痕迹,盛延眸光沉沉的,什么都没做,却给他注视的人一种被绳索缠绕的错觉。
郁周摇头,没有说话,到打得笔直的背脊表明他这会是紧张的。
忽的盛延弯腰把郁周给抱离了沙发,郁周惊了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