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周身灼灼灿灿盛放的海棠红艳似火,重重叠叠倒映在男子幽深的眸中,染上了一片浓郁的熏色。
魏无晏后知后觉察觉出危险,可腰肢早就被男子牢牢桎梏,无处可退,亦是无处可躲。
身下是丝丝冰凉的紫竹藤床,男子散漫出的炽热气息密密实实包裹住她。
一冷一热两种温度让魏无晏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之时,身体受不住控制微微发抖。
陶临渊眯了眯好看的星眸,问道:
“陛下又冷了?”
“朕不冷,爱卿有没有听到朕方才所说的话。朕昨夜在神智不清时轻薄过爱卿一次,爱卿这会子...又对朕演示过一遍,那咱们君臣二人便算是两清了。”
陶临渊居高临下凝视楚楚可怜的小皇帝,狭长眼尾轻勾,似笑非笑道:“既然陛下说要与微臣两清,那便将最后欠下微臣的——一并还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