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上跟她舌吻啊,这能怪她吗!
不能!
林星野气恼她漫不经心,没有一点订婚的自觉,舌头一卷,银丝勾连,夺走了她的桃子味硬糖。
般弱:“?!”
你亲就亲,抢我糖干什么?多大的人了!
她不服气,又踮脚追着上去,以一种高超的娴熟技巧,把糖给掠了回来。
林星野:“……”
粉色头纱模糊了新人的表情,众人心想,这亲的有点难舍难分哦,都快打起来了。
等到了晚上,在新婚房间内,般弱的嘴里还有点疼,教堂跟人抢糖的时候,她不小心咬了内里的软肉,齿痕深深,都红了。
般弱照着镜子,气得踹了罪魁祸首一脚。
“把鞋脱了再踹。”
林星野脱了外套,只穿一件衬衣,袖子随便折起,颇有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魅力。他的头发凌乱不羁地翘着,连梳理的时间都没有,正处理着各家送来的礼金和礼物。般弱娇蛮抬起脚,搁到他的腿上,“你帮我脱鞋。”
林星野没理她,飞快记下各家礼金数量。
般弱故意煽风点火,“你怎么不请你前女友来啊,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来的都是姐姐妹妹嘛!”
林星野头也不抬,“那你怎么不请你前男友?”
般弱:“我怕他太好,让你自惭形秽。”
林星野:“同样的道理,我也怕前女友太多,把你衬得跟小白皮球似的。”
般弱:“笑话,老娘这叫胖得有灵魂,不怕被比下去!”
林星野:“那我有钱有颜,你区区一个前男友,怎么让我自惭形秽?”
他正说着,翻到了一份新婚贺礼。
没有姓名,也没有备注。
里面只是一套很普通又引人注目的结婚小猪摆件,之所以普通,是因为它价格不高,在一众华丽高档的礼品中显得粗糙,而它的背后意义深刻,又不得让林星野在意。
普天之下,能送得出这种新婚贺礼的,只有那个人不做他想。
果然,他翻开礼盒的夹层,里面有一张红色贺卡,黑色字迹流畅纵逸。
[是我的,你偷不走]
林星野瞳孔微冷。
“谁的礼物啊?”
般弱一边玩游戏,还不安分,凑过去看,被他大掌糊住了脸,一把推到沙发上。
高大阴影如怪物般笼罩她。
对方单腿支起,捉住她的手腕,摁在颈边。
他言简意赅,“解一下领带。”
新娘的盘发松散开,嫣红旗袍似荒火燎原,灼伤他的眼。
般弱嘟囔着,“你自己没手呀。”
她做这种事好像很熟练,尾指勾起,随意扯松后,那领带哗的一下滑了下来,“喏,解开了,给你。”
他顿时气闷。
不知道是气她解领带的娴熟程度,还是气她的不解风情。
小绿茶没心没肺的,顺手交到他手上,又歪下身子,继续玩她的贪吃蛇,见阴影动也不动,她不满地说,“你能不能挪一下呀,遮住我的光了。”随后她的脚尖一凉,被人捏住了脚杆子,急速拉向他的肩。
“等等!”
小绿茶兢兢业业的,还没忘记自己的替身业务。
“我不知道鲍贝贝她喜欢什么样的情趣,你让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男人的声音带了点恼怒,“你闭嘴!”
好吧,她闭嘴了。
宇宙开始疯狂爆炸,二十五岁的年轻胸膛绽开玫瑰色星云,而每一粒尘埃都沾着蜜桃的香气。
半夜,林星野迷糊听见一阵咳嗽,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捞,人还在。
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烟草味道。
还是薄荷味的。
他撑着起身,侧头一看。
小替身不太熟练地拿着烟,被烟味呛到流泪,却还是固执嗦了一口,自虐似的。
她以为吃棒棒糖呢。
林星野微翘唇角,眼尾微红,“不会抽就别抽。”
“这玩意儿臭死了,还呛鼻子,你怎么会喜欢抽它?”般弱特别嫌弃,“更别说它有害健康呢。”
林星野幽幽地说,“它可以让你忘掉烦恼。”
般弱信了,忍着头疼,多嗦几口。
他不禁皱眉,“你干什么?不喜欢还抽?”
小绿茶也幽幽地说,“我心烦。”
林星野:“?”
般弱很笃定:“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前女友那么多,却没一个能长久的。”
林星野呼吸发紧。
她都知道了?
她认真地说,“因为活烂却过分自信。”
林星野:“???”
你他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