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般弱吓得抱住他,好女子不吃当前亏,“我嫁!我嫁!英雄!饶命!”
轰!!!
白玛降措头顶都冒着热气,耳根红得熟透。
她答应了!!!
般弱被人架起了双手,这一头蛮勇的黑牦牛伏下了头颅,隔着一层衣料,咬了口小尖椒,生生疼得般弱掉了几滴眼泪。他有些手足无措,笨拙地揉,“结、结契是,是这样的。”
般弱见他怕自己的眼泪,又是挤了几滴出去,装起了拿手的柔弱,“下次,不准这样!”
他脸色通红,郑重点头。
般弱以为这黑皮护卫要带她私奔,逃离王宫,但万万没想到——
他带人击退了大食,驱逐了投敌叛国的赞普弟弟,并取代了老赞普,成了新任的王。
原来这头体型健壮的黑牦牛,是流落在外的王族血脉,被母虎哺育,又被僧侣收养,直到大敌当前,他率兵抗击,赢得神山上下的爱戴。
般弱在数日内经历了大起大落,又一次被送入了新赞普白玛降措的婚房,真是刺激得很。
“交,交/配酒。”
新赞普端来金樽。
般弱纠正他,“我们那边叫交杯酒……等等,你不是故意叫错的吧?”
新赞普有些不敢看她,烈酒匆匆沾了唇,就抱着她入了那刺绣幔帐。
他哪里懂什么取悦女人,不过是埋下了头,露出獠牙,猛虎下山,乱冲乱撞,弄得浑身扭紧,迸着汗浆,整个人高热不断,化成一滩蜜红色的小泥沼,黏黏稠稠,热得让人发晕,口鼻淹没在浓烈的体味腥气里。
见般弱不适拧起了眉,他心跳极快,有些惊慌扯起了毯子,粗鲁擦了汗,连擦破了皮也顾不得,匆匆扔到了床底。
反复废了好几条花毡,擦得全身泛红,汗水也沾走了,猛虎少年才渐入佳境。
白玛降措的浓眉如刀,眼窝也极深,蜜蜡色的胸肌蹭得她脸颊发疼,尤其是勾着什么硬物,般弱不由得皱眉,扬起颈子细看,璨璨的光刺得她眯眼。
“这什么?”
看起来真眼熟啊。
般弱尾指勾起他的小金环,往外扯了扯。
白玛降措受了刺激,胸膛剧烈抖动,差点就要摔她身上了,他手肘撑着,往旁边一滚,没真把般弱压成肉泥。他双眼还有点失神,润出一点晶莹眼泪后,又本能靠近她,抱紧她,直到般弱问了他好几遍,又拍打他的脸,他才如梦初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黄金乳环。
男人比她更茫然。
这黄金小胸环生来就有的,他以为人人都这样,难道不是吗?
他的朱蒙嘟囔了句。
“笨死了,谁让你非要留下的,活该受罪,我才不管你呢。”
“什么?”
他凑近去听,被人恶狠狠咬了口黄金小环,生涩的果实红得欲要涨破,他顿时脸红脖子粗,卑微请求,“再,再来,一次,可以吗?”
般弱不管他,卷起软毯就睡。
男人委屈蜷缩在床脚。
白玛降措头次吃了荤腥,又没人教他怎么缓解,硬是不敢动弹憋了半天。
所幸他的耳力很好,听到对方呼吸平稳,已然熟睡,他眼睛泛着沉沉幽光,双膝跪了下去,向前膝行几步,抵住了她的脚。
第二日,般弱被熟悉的香气唤醒。
原身作为和亲的牺牲品,待遇不高,她偶尔开点小灶,平常吃的都是糌粑、肉羹、奶酪、腌菜、酥油茶还有少量的青稞酒,有时候干得能让般弱嘴里起了大半年的火燎子,疼得她半宿睡不着觉,本就体弱多病的小公主更是去了半条命。
般弱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煮得粘稠透亮的杏仁甜粥,羊肉葱花飘着的面片汤,两笼热气扑面的鲜肉包子,般弱甚至还看到了一碟金乳酥,金丝层层起酥,单是闻一闻她就受不了了。
女奴在一旁给她布菜,“您快尝尝,都是王上寻了中原的厨娘,起了个大早,特意给您布置的。”
般弱叼了一口鲜肉包子,汤汁鲜得感天动地,正要好好道谢一番,然后对方端了个水盆进来,给她洗脚。
般弱:“?”
这人是有什么怪癖吗?
般弱有些嫌弃抽开脚,又被他握住,他瓮声瓮气地说,“你吃,脏了,给你洗。”
般弱心道她又没下地,脏什么?
索性美味当前,她也不管了,痛快把双脚给过去,自己吸溜起面片汤,吃得额头冒出薄汗。
用到一半时,对方给她洗脚也洗完了,用柔软的丝绸拭擦水珠,每一根脚趾缝隙都没放过,般弱好端端坐着,被他弄得有点羞耻,“差不多得了!”
他没应,擦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套上鞋袜,眼见他没洗手要来开饭,般弱忍无可忍,“洗手!”
这回男人应了。
般弱没吃完的,被他狼吞虎咽般卷走,碗口一点儿的汤汁都被他舔得干净,糙得让女奴都目瞪口呆。
对方黑黢黢的脸庞浮现些许红晕,羞赧放下了碗。
般弱反而很高兴,“能吃是福!”
她最恨就是病秧子的小鸟胃了,让她吃都吃不痛快。白玛降措仿佛看出来她的沮丧,勾住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