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别是西北噶尔丹又出岔子了吧。”
惠妃听得也是心里一跳,“不会吧。”
这俗话说的好说曹操,曹操就到,还真是这么回事。惠妃和蓁蓁这边才提到那噶尔丹,那边贵妃举起酒杯说:“臣妾祝皇上心想事成,早日荡平葛尔丹。”
皇帝举杯回敬一杯,贵妃红光满面,她又自斟一杯,这一次她转向了福全和常宁。
“普通人家常说兄弟协力其力断金,天子之家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一杯臣妾要敬两位王爷,一谢两位王爷分君忧去岁领兵击退葛尔丹,二谢恭王爷彼时出手相救,德妃妹妹才免于九死一生平安将药送到,三请二位王爷继续尽心尽力辅佐皇上,早日翦除西北大患。”
福全和常宁忙站了起来回敬了一杯,“臣不敢,臣自当尽心尽力辅佐皇上。”
贵妃这二谢提到了常宁去年搭救蓁蓁的事,蓁蓁回宫这两日耳边也刮过了几句话,可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自斟一杯冲着常宁说:“王爷搭救之情没齿难忘,今仅以这区区一杯酒水聊表心意。”蓁蓁说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隔着屏风蓁蓁的样子有些瞧不真切,但她驰骋千里,纵然危险重重、纵然疲惫不堪仍是意志坚定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在了常宁心底。皇兄真正是好福气,身边有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奇女子相伴。常宁微微颔首浅浅一笑。“娘娘多礼了。”
他回敬过酒便坐了回去。马佳氏紧张地凑过来问:“爷什么时候救过德妃娘娘,妾怎么半点都没听爷提过?”
常宁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是去岁出兵在外时候的事了,事关军机也不方便同你说。”
皇帝自斟一杯酒一口喝下,算来这已经是宴席开始到现在皇帝喝的第六杯酒了。皇帝不是个爱酒的,除非节日或逢喜事平日是滴酒不沾,但此时此刻,若无这穿肠□□,他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化解心中这一团燃烧的火焰。
“皇上,恭王的帕子洗好了。”
皇帝一扭头,魏珠的手上捧着的果不是先前那条绣着梅花的帕子么。他本就心里头闷极了,此时看见这块帕子更是像有人拿刀子在他心里挖洞般难受。皇帝用力捏着手里的酒杯半天才说:“拿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