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进屋到现在，一直嘘寒问暖，生怕女儿在外面受委屈。

“妈，我吃过了。”

“暇暇，鱼缸比较大，你要不，先放在桌子上, 抱着那么久，你也累。”

“没事啦，我晚一点带回房间。”

少女抱住鱼缸，一直观察着里面的人鱼，鱼缸里的海草漂浮着，里面还有不少贝壳海螺, 花草不是很多, 数量适中，外人看起来，这鱼病殃殃的，活不了多久。

“暇暇，你怎么突然想起养鱼了。”

母亲皱着眉头问着，她这女儿看见那些滑溜溜的就害怕，躲都躲不及，怎么这会还养起来了，还特别的牵挂这鱼。

“突然喜欢。”她沉思良久，然后缓缓开口说着，抬起头看了一眼原主的母亲。

母亲的脸上多了些许皱纹，她很胖，也很可爱，穿着宽松款的衣服，头上别着一个发卡，头发很短，是卷发。

“别临时起意喜欢便好，你一直都是三分热度，你要养猫, 养了半个月嫌弃太麻烦, 最后让你表妹带回去养，你养乌龟，将乌龟放在阳台，活生生晒干死，你要养鹦鹉，最后鹦鹉跑了……”

一脸慈祥的母亲，伸出手，一件一件数落着女儿，养了这么多，就没见什么是成功的。

“这一次不会。”

灵莯将鱼缸放在桌子上，然后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将里面的一些火腿肠，饼干取出。

“闺女，你要给鱼喂这个……”

齐母一脸黑线，目睹齐暇将这些东西切碎，丢尽鱼缸里, 她瞬间变脸，没见过给鱼喂这个的。

“鱼不是这样养的，你这样很容易养死的, 鱼吃的不是这些，有专门的鱼食可以喂养的，妈让保姆来的时候给你买一袋鱼食吧。”

“不了，就喂这个。”

她固执己见，这鱼和其他鱼不一样，说到底，也是人，食物也是互通的。

“暇暇呀，这金鱼这么小，尾巴还烂着，要不，妈明天去广场那边，给你买几条鲜活的养。”

“不用啦，我先回房了，我有一些困乏。”

她让系统加了不少治疗的成分在里面，人鱼的伤口逐渐愈合起来，就是人鱼在角落里还没有醒。

“明天去上学么？你再不去，那边会给你严重处罚的。”齐母用着商量的语气与灵莯说着，孩子吃软不吃硬，她得顺着点孩子，不能让孩子叛逆。

“去，明天就去，不过在去之前，我先睡一觉，有点困。”

“暇暇，下一次有什么委屈记得和妈妈说，你这一次把不少人给吓到了，你乖一点，妈心脏受不了你这样吓唬。”

她有一些不忍心责怪，这女儿被自己宠坏了，每一次想训斥的时候，她都不忍心去说，她一哭，她就想起她死去的姐姐。

“嗯。”

灵莯端着鱼缸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在楼上，家的设计轻奢风，都采用最先的设备，一切都朝着现代化，智能化。

……

房间。

她将鱼缸放在靠近窗户的书桌上，房间凌乱，衣服，书本乱丢一地，没人收拾。

“原主好像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房间。”

她蹲下捡起那些衣物书本，将书本上的灰尘拍去，一本一本井然有序放在书架上。

书桌上那些中性笔，彩笔，彩铅笔盖上笔帽，放在笔筒中，桌子上的课本，也整理了一下，放进原主的帆布书包里。

原主在念大一，专业是学设计的，不过她很少有出色的作品。

她看了几眼原主的服装设计图，图纸上的素描很粗糙，服饰千篇一律，没有一点特色，色彩搭配也有问题，还有人物比例大小也存在失误。

“不喜欢这个专业，还勉强自己，不觉得浪费么？”

她自言自语，问着原主，可惜，没人答复她。

原主经常翘课出去和别人创业，每一次失败告终就灰不溜秋跑回来继续念书，因为只有继续念书，家里才会给她零花钱。

她创业的那些损失，两个月的零花钱就可以弥补上去。

“叮咚……”

手机响起，她打开一看，是一个未知的号码。

“请问你是齐暇吗？”

“昨天出没在……宾馆附近的人……穿着……”

对方将她的特征说的很清楚，还说到了具体的地址。

“是我，什么事。”她声音带着几分寒意，不太乐意聊下去，房间太乱，她打理需要很长时间。

“我是阿L，是神秘研究组织调查组的人，昨天，你的表现让我们队长很满意，不知你有没有意向加入我们，你若是加入我们，可以得到不少丰厚的待遇，这是求之不得的机会。”

“哦，传销组织的，挂了，拉黑，再骚扰，小心出门出事。”

“不是，我真不是……传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