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一身皮毛剥的干干净净,专门用来擦脚。”
“呸,给我擦脚都不配。”鳌东越骂越凶:“凭什么我家主人就该成为你青丘一脉的踏脚石
?女娲自己犯下的错又凭什么让玄清竹一脉承受?”
“说到底,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规则。”鳌东唾沫四溅道:“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认命于天道,不能和女娲平起平坐,否则女娲宫的玄清竹还不是任你取用,何苦盯着我家主人不放?”
阵法内,白虚被鳌东的一通“胡言乱语”刺激的神情狰狞面色扭曲道:“小小鳌龟,待老夫出阵之日定将你龟壳打碎,血肉扬尘,元神置于心火焚烧,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怕你啊。”鳌东伸直了脖子怒吼道:“老子才不怕死,更何况你能不能杀掉我都成问题。”
“哈哈哈哈哈......”白虚仰天长笑,杀意漫天道:“好,好得很呐。都别急,别急
着寻死,老夫会一个一个的满足你们。”
“崩。”
第三峰气运熄灭,大阵颤抖欲裂。
“卧槽,你特么的别刺激他了。”大鹏鸟一手捂住鳌东的嘴巴,神色阴霾道:“你越刺激他,羞辱他,他就越拼命破阵,不留余地的攻击。如此一来,别说五天,撑住三天都难。”
鳌东嘴角抽搐,满脸黑线道:“您不早说。”
大鹏鸟凌乱道:“你嘴太快了,我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