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生孩子,至于婚后会不会幸福,孩子怎么教育,甚至于你会不会在生产过程中落下病根乃至于死亡——那跟他们没关系。
催婚催生就是他们唱的大戏,这出戏唱完了,是死是活压根儿与他们无关。
有些人不堪催促逼迫,会选择屈服,但谢隐无父无母,不知道孝与顺两个字怎么写。
蓝筠就觉得,她那长不大的男人好像突然会说人话了,但他是谌母亲儿子,亲儿子这么说可以,儿媳妇可不行,那不合适。
她清清嗓子道:“你态度好点嘛,她也是为了咱俩好,但我真的不喜欢小孩,而且现在公司蒸蒸日上,我只想好好工作。你跟她好好说,我觉得她会理解的。”
谢隐应了一声:“我都知道,这个你不用操心。”
蓝筠没忍住笑了:“你怎么回事?突然变得这样明事理?”
谢隐尴尬了下,才说:“我一直都挺明事理的,就是不需要我表现,我就比较低调。”
蓝筠笑容更深,她第一次觉得往家里打电话是这么有趣的事,可惜她还有工作不能多聊,所以还是依依不舍地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