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堵在那里说,总有一天你会让我心甘情愿的进来。”
傅清疏别开头,轻咳了声:“不心甘情愿你就不进来了?”
“不心甘情愿我也要进来。”沈隽意低声笑,咬了下他的耳垂。
“沈隽意。”
“嗯?”
“我最近总觉得小腹隐隐发热,像是揣了一块小火炭似的,却又说不出具体是种什么感觉,你们医学有没有这个案例?”
沈隽意眉头瞬间皱起来,紧张兮兮的问他:“你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就是觉得不太适应,以前没有这种感觉。”
“那些案例也不是百分百准确,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不想去医院,不去好不好?”傅清疏跟他打着商量,把声音放的柔软极了。
“不行,必须去!”沈隽意其他事情都依他,唯独健康上说一不二,不允许他有任何疏忽。
“说了不去,你敢不听老师的话?”
“老师?”沈隽意一笑,“傅教授,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上/你课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什么?”傅清疏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忍不住跟着他的话问,想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沈隽意笑起来,“你站在讲台上,我就在想,你怀孕的时候是什么样儿,穿着白大褂被……”
“?”傅清疏伸手,却被他扣住,接着又说起来。
“你这么能打,我就想看你带着哭腔/求我,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的样子。”沈隽意低低笑着,咬住他的耳垂,用气声补了一句:“我是不是大逆不道?”
傅清疏呼吸一窒,含着水汽的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少见的磕巴起来,“你……你,简直……”
简直了半天傅清疏也没想好词说他。
沈隽意知道他拿自己没办法,便肆无忌惮的压低声音笑说,“你讲课的时候,那么冷静,一本正经的,我就忍不住想你要是怀孕,那得一手撑着讲台,却又要顾着肚.子。”
傅清疏忍不住跟着他的话想了一下,呼吸没来由的乱了,“不准说了。”
沈隽意含着笑继续说,“等我疼你的时候,你会一边骂我,一边又小心翼翼的护着这个小崽子,想要重一点,可真的重了又受不住。”
“别说了。”傅清疏听不下去了,伸手去捂他的嘴:“再说我生气了。”
他第一次给他上课,那是两人还在针锋相对的时候,恨不得见到对方就灭口的四年前了。
“还有你给我做饭的时候,你知道我都在想些什么吗?”沈隽意见他脸色发红,耳垂几乎滴出血来,笑意更甚。
“你……!”
在他略略瞪大的眼神里,低笑着补完剩下半句。
“你穿着围裙在做饭,我回家的时候看见围裙松松的系带和你的纹/身,纤细到几乎一捏就断的……”
傅清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扣住脖子往下一拉一仰头便迎了上去,封住了他的口出狂言,将所有话都变的细致而绵长。
微凉的风从窗户卷进来,翻了几页书,又落下去,将时间拖得很慢很慢,带着一丝丝清甜的松木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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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疏,醒醒困。”沈隽意停好车,伸手拍了拍傅清疏的脸,好半晌才将他叫醒,睁着半清明的眼睛晃了一会神。
这段时间傅清疏精神总是不大好,东西吃的不多,有时候正吃着饭都要犯困,浑身上下都没力气,体温也比正常人高一些。
沈隽意觉得不安,以为他还有后遗症,便将他带去医院检查一下。
傅清疏无奈道:“你晚上克制一点,我就不会这么累了,哪有什么后遗症。”
“你不想来医院我知道,检查一下我就放心了。”沈隽意帮他解开安全带,低声哄他:“听话。”
傅清疏以前从未被人这么当小孩哄过,但自从和沈隽意在一起之后,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易碎的琉璃,小心捧着。
那次被抓,真的给他留下了太多的阴影。
他们和孙医生比较熟,还是预约了孙医生,老先生一看到他们就笑了,“哟,很久不见了。”
稍稍客套了几句,沈隽意便把傅清疏最近的情况说了一下,孙医生心里有点谱儿了,侧头看了傅清疏一眼,说:“跟我过来查个B超。”
傅清疏微怔,“B超?”
孙医生老神在在的走在前头,没给他解释,只是让他躺在检查床上褪下裤腰,又挤了一些透明微凉的凝胶在小腹上,将仪器放了上去。
“最近是不是觉得嗜睡?还有点头晕吃不下东西?以前喜欢吃的东西现在都不大爱吃了,还有点恶心。”
傅清疏躺在检查床上不好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问他:“我是不是……怀孕了?”
孙医生欣赏傅清疏的敏锐,轻笑了声将仪器的屏幕转过来,“你看这里,当然你现在还看不明白,这里有个胎芽,慢慢地就会变成一个胎心。”
沈隽意在外面等的焦躁,虽然是个马上要进入实习的医学生,但因为关心则乱,把怀孕这事儿忘了,满脑子都是想着他身体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他在外头催促:“好了没啊?有没有事啊孙医生,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