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去两个月,大佬那边一直没动静,姜星秀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他那天承认的是情人是他们老罗家的种,推算一下也就是……怀孕的是大佬?
诶呀呀,这可真不是他故意的,他那天是真的把这事给忘了。毕竟能一口气拿出一千万的财神爷,太让他心神恍惚了。
姜星秀对着镜子拍拍脸颊,把那控制不住牵引起笑容的肌肉给拍下去。
然后,拿起电话。
大佬没有爸,只有妈。这位教母的电话比较私人,但是阿图罗有她的办公用电话,姜星秀顺着那个打过去,语气是特别的乖顺:“你好,请问是阿蕊安娜阁下吗?”
紧接着,就雀跃起来:“您要有孙子啦!”
大佬妈:“???”
姜星秀在使坏心,给大佬准备一份“大惊喜”
。大佬也准备给姜星秀一份“惊喜”
——他带着情人去了医院。
等他们从医院里走出来时,大佬手上拿着一份孕检报告单,冷哼:“你果然没有怀孕。旧时光文学_”
情人温顺地挽着大佬的手,脸上流露出失望,又很快掩去:“那岂不是更好?阿图罗骗了您,您可以收拾他了,摆去外面,也有个名头。”
大佬这才微微扯开嘴角。
一辆沃尔沃S90停在他们面前,大佬的肌肉瞬间绷紧,蓄势待发。
隐藏在他周围的是家族成员,也掏出了枪,随时准备火拼。
车窗缓缓落下。
大佬放松下来:“妈。”
又问:“您怎么突然换新车了?我差点认不出来。”
阿蕊安娜没回他,只是扫了一眼他手里的报告单,“拿来。”
大佬递上,“没有怀。”
阿蕊安娜瞥了姓名一栏,将报告单折起,放进口袋里。下了车。
“再测一次。”完全不容儿子拒绝地往里走。
大佬皱眉,走到阿蕊安娜旁边,“我觉得没必要,男人不会怀孕,测多少次都没用。”
阿蕊安娜目视前方,脚步不停,用着这对母子一惯的相处方式,强硬道:“不需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太子还拗不过皇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去医院,然后,被自己亲妈拎去验孕。
大佬:“???您听说过有在上面那个怀的吗?”
等验孕单一出来,大佬:“……”
这家医院是他们家的产业,不可能拿这事开玩笑。
几乎是立刻:“我不生。丢人。”
彼时正好在家,阿蕊安娜直接一本书砸过去:“有什么好丢人的,我生你的时候怎么不嫌丢人呢?”
大佬觉得亲妈简直不可理喻。你一个女人生孩子,有什么好丢人的。
对上那道冰冷的视线,大佬改口:“我也没让你生我啊!”
阿蕊安娜冷笑:“好得很,我也不能把你塞回去当没生,你生一个赔我,当我没生过你。”
大佬:“……”
大佬:“我还年轻,你怎么知道我那么多情人,还有我夫人,她们不能生?”
阿蕊安娜“呵”了一声:“她们是我生的吗?要她们生个孩子赔我做什么?”
大佬:“母亲……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是您的孩子……”
“你们家男人弱精,精子质量差的不行。当年为了生你,试管婴儿我做了十二次。”
“……”大佬被镇住了,“您真是牺牲巨大。您对我去往天国的父亲的情意,比爱琴海的水还深沉纯粹。”
“他漂亮。我琢磨着生个儿子像他……”阿蕊安娜糟心地打量大佬的脸,冷硬凌厉,俊美深邃,“还是随我了。啧,失算,为人软脚,基因比为人还软脚。你全身上下唯一随了他的地方就是性格。”
大·第一次听妈妈说那过去的故事·佬下意识:“他特别可靠负责任有担当?”
阿蕊安娜上下看他,一直冰冷自矜的面上终于露出了点别的神色,皱眉费解:“你这对自己性格什么样一点数都没有的脑子,随了谁?”
总不能是我那被我剁碎喂鲨鱼的傻逼哥哥吧?
大佬:“……”深呼吸一口气,他不跟亲妈计较……主要是没资本计较,“总之,我不生。”
阿蕊安娜却一如既往地不理会他的意见,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块方巾,垂眸仔细地擦拭指尖碰到书页的地方:“我稍后联系阿图罗。”
独断专行,不容置喙:“你的势力不必管了,我昨天已经派人去接手了。”
大佬一惊:“妈!我不……”
阿蕊安娜看也没看他一眼,起身,拉开书房门,吩咐家族成员:“看好他。”
大佬微微抿唇。
在姜星秀的医院门口,阿蕊安娜和他见了个面。
姜星秀热情地推销自己的医院:“阿蕊安娜阁下,我们医院是专业的养胎医院,您也曾怀过孩子,应该知道坐胎的不易。您儿子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容易乳|房肿痛,呕吐,头晕疲惫。”
“我们医院有专业的乳|房按摩师,还备有合适的孕服,您看看这材质,轻薄透气,由‘棉中黄金’美国比马棉织成,全球产量仅3%。”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