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谈得最多。
其中有一个姐姐谈到:“如果你觉得心有不甘,那么你就去睡他,得到手了你可能就不会再苦苦恋着他了。”
“得不到的才骚动嘛。”
廖玟愣了下,甜甜圈的糖脂沾满了唇角。
“对的,如果给我一个时光倒流的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苦恋有个屁用。”
“喜欢的人没有得到手,以后你就会后悔的,因为你也许再也找不到一个你那么喜欢的人了...”
廖玟:是..是吗?
从座谈会出来后,廖玟心里是很震惊的,她茫然地走在街头,看着霓虹灯闪烁,又想起自己的父母。
他们总是在吵架,总是在提离婚,不提离婚却总是凑不到一起。
父亲有自己的白月光。
母亲一直舍不弃那个曾经为了她跑了几个城市的初恋。
即使他们如今都有自己的家庭,却偏偏还惦记着过去的那点感情,于是彼此有裂痕的感情,就成了离婚最好的借口。
她行尸走肉般地回到家里,还是空荡荡的,家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她叹口气,倒在沙发上。
发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廖玟拿起了手机,翻找出貂哥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钟朗这咳嗽发烧,在五月六号终于好了,他一早九点多早餐都没吃,就起来盯盘,抛售了手里的散股,又买进了最近刚上市的科技公司,看着账户里的钱在涨,他就收了手,摸了烟,手机跟着一响。
他拿起来,来电是貂哥,约他晚上去酒吧。
宅了五天,确实也宅不下去了,他应下了。
当晚喝得有点多,貂哥真是有病,一个劲地灌他酒,钟朗向来能喝,但是架不住这样灌,后期就有点晕眩,一同来的女生一直不停地用手摸他的大腿,他挑了挑眉,唇角扯了扯,警告了下她。
她咯咯笑,往他怀里倒。
貂哥啧一声:“朗哥,你这魅力可以啊,每次来都是这样,所有女的都往你怀里靠。”
钟朗眯眼,狭长的眼睛有点不耐烦:“哪儿找来的?”
这么不安分...
貂哥笑起来:“你猜?”
把人给推了,钟朗摸了房卡说:“我上去休息,今晚不回宿舍了。”
貂哥放下酒杯:“得咧,就知道你住腻了宿舍。”
这酒吧是钟朗跟貂哥合伙开的,生意向来不错,楼上有自带房间,钟朗这里留有一间,说他斯文吧,他在学校里成绩一直都很好,金融系的才子,第一名考进去的。
但他也很野,除了学习,呆的尽都是酒吧台球室这样的地方,偶尔还去飙车...
酒精上脑,很晕,钟朗上了八楼,来到自己的那间房间,刷卡进去,房间里灯亮了,他反手锁了门。
牛仔裤衬得腿特别长,他懒洋洋地靠在墙壁上,拿了烟叼着。
抽了半支烟,更晕了,他走到茶几掐灭了,进房间,脱黑色的上衣,露出劲瘦的腰身,进了浴室。
很快,他便洗好出来,因为酒还没散去,呼吸有点重,他回到床上,躺着,闭了闭眼,脑海里不知为何,闪现出了一颗娇艳欲滴的红痣。
他被那个女的,摸出了一些感觉。
钟朗呼了一口气,单手挡住额头,手往下摸。
这时,被子一边掀开,一个柔软的身子,覆了上来,钟朗菱角分明的薄唇被堵住,他愣了下,快速地松开了挡住额头的手,眼睛睁开,望进了一双也带着一点点醉意的眼睛...
“你...”他一张嘴,柔软的舌头就顺溜而进来,但非常青涩,她的眼睫毛一直在颤抖,看起来怕得要命。
但是这很熟悉的感觉。
他一把拨开她乌黑的长发...
果然,是廖玟。
他眼眸一冷,女孩却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碰着他的舌尖,两个人舌尖一碰。
钟朗眼眸一暗,他更有感觉了。
甚至要爆炸了。
他捏在她肩膀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后猛地一紧,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偏头,狠狠地吻住她。
舌尖勾缠,意外地她的舌尖如此柔软,如此温热,他紧紧地压着她,不容她逃脱,吻得十分深入。
唾液声响起,滋生暧昧,迷情。
他再次拨开她的头发,嗓音哑得藏不住一丝情/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廖玟怎么会不知道,她睫毛一直颤着,可以说浑身发抖,酒根本就掩盖不了她的害怕,她感觉她喝了那么多酒都白喝了。
她再次不管不顾地贴住他的薄唇。
得到他以后,她就要忘记他..
她可以做到的。
钟朗眯眼,好一会,一只手捏着她的手压着,再次吻住她,薄唇移开,顺着她脖子,吻到了耳朵,吻上了那颗红痣,他低声道:“我想你得清楚你在做什么,我不保证会负责的。”
“因为,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那温热的气息,沙哑的嗓音,明明应该很温情,说出来的话却如此无情,廖玟咬了咬牙,无动于衷,只是在被窝里,摸上了他纹理分明的后背...
他咬上她嘴唇,没有再犹豫,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