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细致,两难。
严骁摸摸下巴,他恍惚记得收藏了一把古匕,真正的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好像让他藏在京都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能不能找到。
楚喆在家也没闲着正在酿酒,老客户定的鹿血酒已经快三十斤了,他一直没得空给酿。
最主要的是家里剩的酒不多了,不够给冰冰泡人参酒的。
他们忙碌着,历史仍然在推进,这一年是国人历史上悲情的一年,开年初国家最伟大的周·总理病逝了。
他们刚毕业的时候朱·德司令也去世了,时间进入九月,党和人民的领袖伟大的毛·主席也逝世了,这给国人的震动是巨大的,全国都沉浸在悲伤之中。
县里的政府、工厂全部停工做悼念活动,很多市民也自觉参加。
不谈十年□□的功过,□□对于华国是有卓越功绩的。
对于他的逝世,楚喆也是伤心的,不过他也知道马上就要粉碎四·人帮了,那些红卫兵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国家的一些秩序要恢复了,高考也要恢复了。
老百姓也悲痛,很多老人哭的都要晕过去了,可日子还要过的,进入十月意味着又是农忙了,全生产队都进入抢收的阶段。
叶伟东想去帮忙也没办法,他们的户口已经迁去了县城,三大队已经没了他们的名字,不会给他们分配任务的,更不会给他们记工分。
叶伟东和他爹商量,“爹,你和马伯伯商量一下,我们都是大人了,去帮你干活成不成,你和娘在家休息。”他们都毕业了,看着爹娘干活他们呆着,这也不是事啊。
“你们都没下过地,能干啥。”做爹娘的都心疼孩子。
“咋不能干啊,我天天锻炼可有力气了。我妹力气更大,几百斤野猪都能扛回来。”叶哥哥表示不服。
“干农活可不是力气大就可以的。”叶冰娘也不想孩子们去干活,她家孩子一个比一个白嫩,再晒黑了。
“反正看着你们干活我呆着,饭都吃不下了。”叶哥哥开始耍赖。
叶冰看着赖皮哥哥有些好笑,“爹娘,让我们试试,不行我们就回来了,不会累到自己的。”她们家现在根本不靠工分过日子,可是每年的春播秋收爹娘都累的够呛。
什么时候能自由的选择,想不去就不去呢。
楚喆看出叶爹娘犹豫,也帮着劝说,“叔叔婶婶,要不这样,第一天让我婶带伟东去上工,第二天让叔叔带着我去,第三天让着婶婶带着冰冰去,这样窜换着来。我们三个干一天休息两天,叔叔婶婶也能干一天休息一天,这样大家都有休息时间了,都不会太累。”
叶冰娘最终发了话,“别咱们争的热火朝天的,最后马队长那边不同意,先让你爹去问问,要是行的话,咱们就按小喆的办法来,这样谁也累不着。”
叶爹很有信心,“放心,有我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事儿,你们去干活可别太实心眼,特别是这几年,大家都学会磨洋工了,有谁还使劲干啊。不过秋收还好一点,毕竟秋收完了之后要分粮的,所以还都肯出些力气,要是平时除草,一天的活三天干不完,这几年的粮食产量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好在咱家不靠这点粮食过日子。”
楚喆知道过不了两年,就会土地承包到户了,到时候大家的变成了自己的,村民们就会有干劲了。
“你们下地那帮老娘们的嘴肯定啥都说,你别理她们就行了。”叶冰娘怕孩子们脸皮薄。
第一天叶伟东跟着去的,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中午就有些受不了了。
“割稻子还好说,除了有些磨手腰疼,反正还能挺得住,可是那些婶子大娘老逗我。”这就很让人受不了了。
其中好几个上手不说,还和他推销家里的闺女、侄女、外甥女。
要不是有他娘护着,他都担心他可能直接被抢了。
“咦…?没问咱们怎么回来了,怎么没找工作之类的。”这才应该是重点啊,楚喆很是疑惑。
“我觉得是因为有保东大哥的先例在,她们都觉得咱们也在等考试呢。虽然她们不是很懂,所以谁也不问,大家一起把这个略过去了。”叶伟东觉得这个猜测还是靠谱的。
“那下午我去吧。你让冰冰把血泡给你挑了上点药。”楚喆看到伟东右手虎口磨了好几个小水泡了。
叶冰拿过了一个小陶罐,里面是一些透明膏体,“这是用金银花和蛇油做的,对于擦伤、烫伤作用不错。还能抹手抹脸保养皮肤。”
“正好给我,我的嘎啦油用光了。”叶伟东可是知道妹妹给的都是好东西。
楚喆:分明每次都和他抢雪花膏的。
叶冰用酒精擦拭绣花针然后在她哥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水泡扎破了,挤出里面的水,擦上药膏,“两天就能好了,注意别碰水。”
“两天?那不是倒不了班了。”那妹妹和楚喆就得帮他干活了。“你们试试吧,不得不说割稻子也是技术活,光有力气没用的。”他娘帮他纠正很多次,可是他还是没有掌握,就是用自身的力气在硬撑,所以才磨得这么厉害。
楚喆摸摸下巴,他好像记得南方水稻地区有种割稻子神器,不用猫腰的,一割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