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伏在他耳边说
。
“对她没有。”
“那对谁有。”
“你,”他神色暗沉,拧着眉,好像难受至极,“那次在湖边,你找我要微信。”
“嗯。”她顺着回忆,想起那个戴着渔夫帽的男人,冰冷、生涩地像是湖底的水,跟现在这个滚烫、青筋暴戾的男人似乎判若两人。
“那天晚上,我梦见你了,梦里我们就现在这样,”他暗哑地,红着眼
睛,“姐姐,亲亲我,我有点疼。”
李靳屿是真的疼,他一动就疼,所以压根不敢动。全程靠着床头,隐忍着瞧她,那眼神里像是荡着一条摆尾鱼,铆劲儿扑腾着,可怎么都出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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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觉睡醒,下午三点。叶魉醒,大脑神志又回来了。叶骶醯美罱屿有点在撒娇,好像就是仗着那种自己没经验跟她狂撒娇,叶骶醯煤茔卤疲她也没怎么有经验好吧。而且,那句“我爱你”现在怎么看怎么有猫腻。
李靳屿还没醒,闭着眼睛,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叶魑⑽⒉喙身,结果他密密、又根根分明的睫毛便颤了下,“醒了吗?”
李靳屿嗯了声,把她搂进怀里,声调慵懒的不行:“不再睡会儿?”
叶鞣⑾肿约菏前了个精光,他居然还穿着裤子,叶髟谒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李靳屿疼得嘶了声,另外半张脸也埋进枕头里,似乎听他低低在笑,“你这是那什么无情啊?上完了就打是吧?”
叶饔秩ヅ∷耳朵,“真的有那么疼吗?”
他脑袋埋在枕头里,很认真、却又懒洋洋地点了点:“很疼。”
叶饕蔡郯。不过她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她都强忍着没喊疼,“李靳屿,你是不是觉得要跟我上/床,才说那些话的。”
他懒懒的,笑得不行,“到底谁上谁啊,你看我动过吗?”
叶鳎骸啊…”
李靳屿从枕头里露出半只眼睛,是弯着的,像小猫一样看着她,如实说:“一半一半吧,说‘我爱你’就是想给你个仪式感,我以为你会感动。”
“我年纪大了,听见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感动,第二反应是后怕。我要是出轨了,你这性格恐怕会杀了我吧。”
“那你会出轨吗?”他不再笑,眼神平下来。
叶魅挠行巳ぃ侧身支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问:“如果我要是真出轨了,你怎么办?”
李靳屿想了想说:“不知道,找个女的也出轨吧,但绝对不会跟你离婚。”
“你这辈子赖定我了啊,”叶鬟踹趿缴,手在他侧脸上若有似无地刮了下,岔开话题:“不过宝贝你第一次还挺久的哎,都快四十分钟了。”
李靳屿笑了下,又无语地把脸埋回去。
叶鞫核,手插/进他软软的
发根里拨了下,“干嘛,害羞了啊?”
“没有。”他叹了口气,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传出来。
叶饕晕他还是疼,于是凑过去,在他耳廓上亲了下,“别难过了,宝贝,我会负责的。”
李靳屿侧过头,在她唇上亲了下,“你舒服吗?”
“舒服死了。”叶髅磷帕夹挠智琢嘶厝ニ怠娴囊坏愣疾皇娣。
周雨回来的时候,两人正在厨房
‘热火朝天’地做饭,叶鞴以诶罱屿身上,正在手脚并用地夺他手中的牛奶,李靳屿不让她喝,懒洋洋地靠着流理台手举得老高,不让她碰,“不行,这过期了,我等会出去再给你买。”
“你都喝了,不行,我也要喝。”叶髦匆馊リ他的手。
“毛病啊你。”李靳屿笑着骂。
叶飨窀鍪鞔熊似的挂在他脖子上,“生死与共嘛,过期的奶我们也得一起喝。”
李靳屿二话不说把奶倒进水池里,“谁要跟你生死与共――”转头瞧见周雨从大门进来,叶髁⒙泶铀身上跳下来,不过周雨很老实地像个木偶似的,笔直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呃……”叶骺醋潘的背影说,“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
“不用,他知道,”李靳屿靠着流理台,把奶慢悠悠倒完,捏瘪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他跟梁运安都知道,我说过了,他们会保密的。”
“你怎么知道,万一……”
“咱俩的事,不可能瞒得一个人都不知道,梁运安是警察,我选择让他知道,是为了以后以防万一,也是间接保护你。而且我跟他解释过了,也知道我妈的事情,他有职业操守的。至于周雨,他住在这,你除非永远不来找我,不然瞒不了多久的。他又不是傻子。想也知道我们早上干了什么。有些事情,堵不如疏,干脆大方告诉他,而且他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得罪我没好下场的,所以不会找死的。”
“你怎么威胁他的?周雨其实挺乖的。”叶饔械阌谛牟蝗痰厮怠
李靳屿把手抄回兜里,莫名有点不爽:“我能怎么威胁?我说我强/奸他,你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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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鞯诙天去上班,开车沿路都在跟方雅恩发微信吐槽。
Fang:不会吧,一点都没感觉?
柠檬叶:是啊,疼死我了,我都不敢说疼,结果他比我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