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拖把堆,他此刻恨不得自己化成这些拖把给隐身了,实在是不知从哪得罪他了,又急又难受,他看了眼周雨,渴望周雨给他一点提示。
周雨像个机器,李靳屿说什么,他做什么。
马猴瑟缩在那些横七竖八地拖把堆里,心里七上八下的,始终摸不着个门道,他哆哆嗦嗦地开口,“李……李……”
李靳屿蹲下去,两手支在大腿上,懒洋洋地看着他:“好好跟你说话,你不听是吗?跟我绕什么弯子?”
“没……”
“行,我怎么联系‘引真’?别说你不知道,我会找你,说明我调查过你。”
“我……我就是‘引真’啊。”马猴半天憋出一句话。
周雨闻声一变,“骗人!你不可能是‘引真’,我见过‘引真’!”
见他不说实话,李靳屿掏出手机,干脆坐下来,一条腿支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手举着手机拍马猴,周雨觉得他有一种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冷淡,可说出口的话,却又浑又刺激――
“喜欢射/精是吗?刚刚过嘴瘾过爽了吗?硬了是吗?啊?我他妈现在让你爽一把啊!”
说完,他又踹了一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