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方究竟有着怎样的身份,因为他的那段经历,那些情感,都不是假的。
他现在只要把对方牢牢抓在手里就可以了。
这当然不是游戏,也是令神宫寺奏困扰的地方。
“我和你的事已经结束了。”
“是吗?”宿傩沉吟片刻,忽然又在少年身上胡乱地○了起来,嘴角勾起恶劣的坏笑,“你现在还这么觉得吗?”
无力抵抗的神宫寺奏只能抿起嘴压抑着喘息,混沌的意识在直冲头皮的酥麻中浮沉,在控制不住溢出声音时抬手捂住了嘴,垂下迷蒙的双眼掩住其中的恍惚神色。
宿傩却不允许他这么克制自己,一手将那只捂着嘴唇的手拿开,和另一只手一起扭到背后抓住,让少年只能挺直腰背坐在他腿上,所有表情和声音都无处可藏。
这样一来,随着两面宿傩的变本加厉,神宫寺奏慢慢开始发出细碎的喘息,绷紧的腰背在一阵颤抖后软了下来,脑袋无力地垂下来,抵在男人肩膀上,无意识地将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颈侧。
宿傩垂眸看着少年失去焦距的双眸,清澈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下,流经秀挺的鼻梁和泛着薄红的面颊,朱唇微张着,隐约可见其中的贝齿。
看上去带着几分可怜,又让人想要看到更多。
他牵起嘴角,在少年耳边低语了一句。
“不……是……”神宫寺奏不愿承认自己身体的异样,但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就成了无意义的音节,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慢慢地,他的意识越发昏沉,脑袋的钝痛时强时弱,刚闭上眼就被宿傩的动作唤回意识,迷迷糊糊间声音又低了几分。
宿傩注意到少年的意识逐渐变得颓靡,对方的身体也彻底软了下来,却还是会轻轻发颤。
他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对方,低头在少年耳边说道:“现在还不能睡啊,今晚还很长,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
“停下吧……没有意义……”神宫寺奏的声音渐渐弱下来,呼吸变得更为炙热。
他虽然只捕捉到几个字眼,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结束这种折磨人的“酷刑”。
比起承受这种会让他意识失控的折磨,他宁愿宿傩用更直接的方式报复自己,毕竟疼痛对他来说早已不痛不痒。
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尚存好感也好,或是单纯想要折辱他也罢,他都不可能给予对方想要的回应。
“这可不是你能说的算的。”宿傩仍不肯停下来,掌心下单薄的身体愈发炙热,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少年的身体又是一阵瑟缩,细腻的皮肤渗出些许薄汗。
而对方的意识似乎也彻底陷入沉寂,双眼紧闭,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细碎声音。
宿傩心下一动,松开了攥在少年双手的桎梏,对方的手随即垂落下来,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这就不行了吗?”他伸手把少年的脸捧起来,却触及一片滚烫,少年泛着薄红的脸上不知何时也布满了细密的汗,呼吸又沉又热。
意识到这是发热的症状,宿傩心里啧了一声,考虑到对方现在的体质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把撩起来的衣服都放了下去,盖住对方单薄苍白的身体。
他捏着少年的脸看了数秒,随即搂着对方的腰站了起来,一双手托起对方的大腿,让少年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就这样抱着对方走上楼梯,进入卧室把人放在了床上。
“今天暂时放过你一回,但下次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宿傩俯身在少年耳边低声说道,猩红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野兽般的暗芒。
神宫寺奏同时带给了他的痛苦与欣喜,是对方把他变成现在这样的,三言两语不可能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撇清。
躺在被褥中喘息的少年无意识地偏过头躲了一下,并没有回应对方的低语。
大概是酒精挥发得差不多了,少年不再流泪,唯有眼角带着些湿意,还有脸颊上未消的齿痕。
两面宿傩在少年湿红的眼尾抹了一把,随后便拉开被子躺在了对方身边,伸手揽住少年的腰。
神宫寺奏身体忽冷忽热,意识昏沉间感觉到身边的热源,下意识向那处靠近,睡颜恬静地和宿傩贴在一起。
宿傩低头看着无意识向自己靠近的少年,红眸闪过晦涩的光,很快又暗了下去。
翌日——
神宫寺奏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上课时间,废力地睁开眼睛后,脑袋便袭来一股昏沉的胀痛。
他扶着额头坐起来,宿醉的头痛并没有缓解,身体也虚软无力,神色恍惚地看了一圈自己的卧室,眼中浮现一丝迷茫。
昨天……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记得自己为了避开禅院甚尔,答应和太宰治一起喝酒,之后的事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神宫寺奏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制服,经过一晚已经满是褶皱,他靠在床头解开外套纽扣,又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