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站起身,想要往老宅正厅停着地那一副棺材那走去,忽然之间却像是被谁捂住嘴巴拖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谁! 时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那人将他摁在墙上,十分熟练地抽了他的腰带,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十分不体面的睡袍!衣物散落垂下,盖在脚背上。 明明旁边就是温泉,可是那一股原该热腾腾的雾气被风吹来的时候,却像是冰晶一样,只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谁,你是谁!”时雾用力咬了口那人的手指,“我是傅明川的妻子,你敢在他的葬礼上对我做这种事情,傅家的人不会放过你……啊!” 时雾被一阵力道撞得几乎贴上墙壁,更多的威胁的话被揉碎在喉咙里。 他只能借着月色看清墙面上的影子,似乎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 双腿发颤,他几乎站不住。 呜咽声也逐渐破碎。 不远处的客人们隔着细细密密地树影和灌木,还在攀谈着。 声音近得很,让他有种即将被窥视的恐惧感。 拿着小手绢拭泪感慨。 “太可怜了,才结婚一个月。” “听说他们感情挺好的,怎么会这样。” “那小妻子哭得可可怜了,听说才十八岁,这么年轻。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嫁……” 时雾吓得一阵瑟缩,想要往边上躲。 他的反抗却好像激怒了身后的男人,他被紧紧箍着腰,丝毫不能动弹,脚跟都几乎要离了地面,胸口贴着高高的窗台趴着。 足尖一下下划过草地松软湿润的泥土。 他只能紧紧地捂住嘴。 怕被别人听到这里的动静。 小金豆豆啪嗒啪嗒落下,他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透过树叶,还能看到不远处正堂处的棺木。 身后男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你爱过他吗。” 时雾似乎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爱过吗。” 爱过谁。 傅明川吗。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得不到回答。 刺骨的寒凉似乎从身后不断传入肺腑,他不明白怎么可以冷到这个地步。 “爱,过,吗。” 极轻的呢喃,在他耳边化作一阵气音,仿佛深入脑髓。 火烧的纸钱,点燃的香火。 堂前的人一个个上千跪在蒲团上作揖告别,一个接着一个,长长的祭拜队伍好像看不到尽头。 而他现在承受的事情,好像也毫无止境。 恍若鞭挞一般,他终于被冻得瑟瑟发抖,哭泣不已。 顾不上羞耻,再做下去他好像会死的。 伸出手扒住窗户用尽最后的力气轻轻敲打起来。 “救命,救——” 唰。 时雾睁开眼。 明亮的日光刺入眼睛,他伸出手止不住地挡了下。 是在公寓。 刚刚……是他在做梦。 对哦,他昨晚怎么莫名其妙地睡过去了,还做了这种诡异又荒.。淫的梦。 他看了眼脚尖,没有泥土。 再摸了摸屁股,暖的。 那种刺骨的寒凉似乎还残存在体内,时雾去了卫生间,忍着羞耻检查了一下,里面什么都没残留。 昨晚三个男人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桌上还残留着三个水杯,他会以为他去酒吧都是在做梦。 时雾打电话给小林子,“怎么回事,昨晚那三个人呢。” “诶,安安,你别说了,他们今天都直接来酒吧退了会员。问什么也不说。像是中邪了一样。” “你昨晚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热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小林的声音暧昧起来,“难道他们是都为你从良了,以后都不泡吧了,那你这到底是算给我招揽生意还是算砸我招牌?”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 “他们三一个都不行吗。”小林震惊,“怪不得今早一个个都咳嗽了,病秧子呢。刚注销会员就住院去了……” 时雾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是—— 他抬头看了看家里的中央空调出风口。 昨天空调坏了? 所以他们是个都冻感冒了? 所以他才会做那种被冻得要死的怪梦? 时雾觉得他最近一定是太累了。 他必须好好休息一下。 时雾把房间温度开到最高,可是依然觉得梦里冰冷又刺激的感觉似乎残留着余韵,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 去浴室放热水,偌大的一个浴缸他却蜷缩在小角落。 抱住膝盖,头顶枕着毛巾,脑袋微微后仰靠在墙壁上。 结果,好不容易醒来的他,又在慢慢升高的体温里,再一次昏睡过去。 他睁开眼,神志迷糊。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这里是,傅家老宅。 老宅子本来就有着多年的历史,是古宅翻新,现在看来更有种古朴又森寒的感觉。 月色高悬,阴云渐近。 他怎么又回来了。 又,为什么是又。 时雾想起来,他刚刚被一个浑身透着寒冷煞气的男人拖进草丛里强要了,距离他亡夫棺椁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然后他好像被做晕了过去。 才被带到这里。 而这次。 他依旧看不清身边那人的容貌和身形,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更像是一团模糊的暗影。 他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两脚也分别锁着分开。 这是……什么啊! 这人到底是谁,他知不知道他是傅明川的老婆,他竟然敢在傅家的地盘,在傅明川的床上,这样对待傅明川的遗孀! 难道是傅明川的仇人吗。 “醒了。” “那就继续。” 时雾睁大了眼睛,“继,继续什么……” 他拿出一个古式的木制摇盅和骰子,塞入时雾手里。 男人的声音冰冷如霜雪。 “玩游戏。” …… 连输了两把的时雾,身上已经夹上沉甸甸的东西,红色珠玉衬得他肤质白腻。 哭得十分可怜,虽然那么冷。 可是他额角汗水还是不断流出,随着他的摇
第63章 朝三暮四小娇妻(七)(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