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点入场,恒生指数随即开始攀升,楚韵这个好几次踩准了高点和低位的牛逼人物,渐渐在圈子里有了名声。
因为楚韵长期住在假日酒店三楼八号,这个房间就成为楚韵的代称,那些不知道楚韵名字的人,每天都要问一句同行:“三楼八号那位今天出手没有?”
楚韵在股市上独到的眼光,同样也引起了范家人的注意,范德人的二哥范德喜,盛情邀请楚韵周末去家里做客。
楚韵盛情难却,换了一身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赴宴。
范德喜的大嫂跟婆婆小声说:“楚韵这一身气质,一点都不像小地方来的。”
穿衣风格简洁大方,有质感的珍珠耳环,细嫩纤细的手腕上只戴着一只金表,踩着一双高跟鞋,走路摇曳生姿。
范老太太笑呵呵的:“能让德人和德喜这么看重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这姑娘我一看就喜欢,笑盈盈的,人还大气。”
楚韵跟范大嫂点点头,笑着跟老太太说:“我又上门蹭吃蹭喝了,老太太可别嫌弃。”
范老太太和蔼地握住她的手:“随时来,我什么时候都欢迎你。你说说,一个姑娘家住在酒店,怎么都不肯来家里住,是不是嫌弃老太太我唠叨?”
楚韵亲密地挽住老太太的手:“看您说的,我可太冤枉了,我还想邀您下午去逛街呢。”
老太太哈哈一笑:“没想到还有小姑娘请我这个老太太逛街,不过逛街我就不去了,你跟青青一起去,要不是德喜媳妇儿回娘家了,你们还能三个人一起去逛街。”
青青是范德人大嫂的小名。
楚韵到了,佣人开始上菜,楚韵坐在范德喜对面,方便两人谈话。
和上次见面相比,这一次,范德喜对楚韵的态度亲热了许多,之前还客气地叫楚小姐,今天也跟着范德人叫她楚韵。
范德喜:“听朋友说,最近你在交易所战绩斐然,交易所都想招揽你。我看你也别去交易所,干脆我们一起合作,你看怎么样?”
楚韵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范德人,又看向范德喜,明白地告诉他:“我来香港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一二,我完全是因为修楼缺钱,逼得没办法了才来这里放手一博。你应该比我知道,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
范德喜对股市的风险再知道不过了,七三年到七四年股市泡沫破裂,恒生指数从一千七百七十四点,跌到历史最低一百五十点,多少人倾家荡产。
但是,最近恒生指数涨到一千八百点以上,大家都觉得行情又回来了,少不得蠢蠢欲动。
范德喜原本是不敢的,主要是他对股市没什么研究,进去也是亏本。但是有楚韵这样战绩累累的人坐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动心。
楚韵笑着推脱:“范老师是我的老师,我很多经济知识都是范老师教的,这些东西,范老师比我懂。”
范德喜看了一眼弟弟:“别管他,他是个老古董,他说他只做实业,不炒股。”
楚韵垂下眼眸,怪不得之前她说她要进金融市场,范德人不肯帮忙。
看在范德人的面子上,楚韵打定主意,不会给范德喜任何炒股意见,他们范家,还是好好做生意吧,当个富商就挺好,就别淌这个浑水了。
楚韵在饭桌上拒绝了范德喜,第二天,楚韵在酒店吃早饭,又遇到了范德喜。
楚韵无奈,这人是不是传说中的人菜瘾大,自己不行,还要使劲儿往里面掺和。
范德喜也不是随便就找上了楚韵,而是真的跟行业里的人打听过,楚韵炒股不是看运气,而是真的懂技术。
范德喜:“楚韵,我知道你担心万一赔了,大家伤感情。你放心,我范德喜不是玩不起的人,钱我交给你操作,赔了就赔了,绝不会找你麻烦。”
楚韵想了想:“你准备拿多少资金炒股?”
范德喜用手给楚韵比了一个数字:“这点钱,也就是玩一玩,不会影响我们家的流动资金。”
楚韵点了点头,她思考片刻:“下午你来找我,我找律师拟一个合约。”
“好的,我下午再来。”
楚韵还是跟范德人打了个招呼,他二哥找她炒股了。
范德人找人带话给她:让她自己看着办。
楚韵摇摇头,幸好范家的大哥是个靠谱的。底下的两个,范德喜激进,范德人佛系,没有范家大哥,靠他们两个,范家的资产至少得缩水一半。
楚韵和范德喜签了合约,她的账户里进入大笔资金,她操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范德喜没什么正事儿,整天去交易所盯着,看到楚韵买的股,蹭蹭地往上涨,每天高兴得都能多吃两碗饭。
人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没说错。
范德喜在楚韵这里开了个头,好多有钱的二代找上楚韵,争着抢着和楚韵签合约,楚韵手里的资金规模迅速壮大。
八月底,楚韵抄底一波,还没到最高位就立即清仓,随即整理手上的资金,把本金和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