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千金(2 / 3)

惦记着亲生父母。

况且当年把阿晚过继来,她生身父母也是自愿的,她们可没勉强半分,况且事后也没少补偿他们,不但替他们还了几千两的赌债,还额外又给了一笔钱。后来他们长子和幼子之所以能够入读白鹿书院,长子更是在去岁娶了礼部尚书的女儿,凭借的可不就是凭借昌远侯府的名头。

可半点没亏待他们。

怎么?如今日子好了,就又开始惦记起晚晚来。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况且这个时候找上晚晚,心里还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呢?

……

游园会在申时结束。

二夫人也带着女儿坐上了回去的马车,南云和南雪自阿晚走后,越想越有点不对劲,越有点不安,所以在坐上了回去的马车后,便把事情和二夫人说了一遍。

“你们两个也是,既然知道七丫头是你们祖母的心尖肉,还非要去招惹。你祖母本就不待见我们二房,以往也就罢了。今日是什么情况?你们居然在外人跟前去戳了她心尖上的七丫头的痛脚,回去后一顿罚是免不了。还有七丫头有一句话说的一点不错,你们即便是想给她难堪,也不能在外头,真的闹起来,一损俱损,你们身为昌远侯府的姑娘,一样跟着丢脸。”二夫人开口训斥说道。

其实她自嫁进昌远侯府,先前不懂事,也吃了不少苦头,一直到这几年公公过世,才慢慢的缓过来。

南云和南雪被二夫人的一番话,说的白了脸。

二夫人见两个女儿白了脸,也是心疼,便软了语气,“…你们不用太担心,事情没闹起来,回府后顶多就是罚你们抄书禁足,以后多长点记性。”

“知道了。”南云和南雪得了二夫人这话,本来紧着的心,顿时也放下不少。

但没想到回府后,和二夫人说的完全不同。

老夫人不但让身边的嬷嬷用戒尺打了她们十下,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打的她们哭的凄惨,二夫人心疼不已却也没办法。打完后,她们的手又红又肿不说,还被禁足三个月不得踏出院门半步,还要抄写女则和女戒以及家规各百遍。

南云和南雪心里不由的更痛恨阿晚,但老夫人的话,别说二夫人,就是二老爷也没本事改,她们也只能老实下来。

就在南云和南雪受罚的时,另一头,深情略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回到家里的南盼盼,也忍不住和母亲杨氏说了今日的事情,她怎么在游园会上遇到阿晚,她的态度又是如何?

末了也不忘记有些委屈的和杨氏诉苦:“……我几次和她示好说话,她都没有理我?母亲,你说,大姐是不是在埋怨我们?”

杨氏听着小女儿的话,眼泪当即‘簌簌’的落下,悲戚道:“这孩子是在怨我呢。”当年她也是没法子,家里当年不安稳,又债台高筑。她若是拒绝昌远侯府,得罪人不说,家里的那堆事怎么办?她也要跟着一起受苦受罪,哪能像现在这般锦衣玉食的长大,她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这些年她也不是没想过到昌远侯府去看一眼女儿,但上有长子需要她看顾,下面还有小女儿和小儿子年幼,需要她照料,家里的烦琐事也不少,她并不是故意的。

母女俩一时抱头痛哭。

得了消息的陆氏,也就是南盼盼的嫂子,喝着补药的手顿了顿,语气带了些不耐烦的说:“算了,只当我们不知道,一切等夫君回来再说吧。”先前她还觉得婆母性情柔弱,她嫁过来也不用手磋磨立规矩,这个想法倒是没错,婆母确实没让她立规矩和磋磨过自己,但她的性子也忒软弱一些。

遇点事就只会哭哭啼啼,一次两次还好,次次如此,就让人厌烦了。

就像是今天,事情原委她也知道一二。既然已经把大女儿给过继出去,就干脆一些,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若真的还顾念心里那点血脉情缘,不需要多关心人,安分一点就行。

她们这样冲过去要和人相认,其他且不说,昌远侯府那边就不乐意,严重一点说不得还要对大妹妹起隔阂。

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

早知道二妹会闹出这种事,当初她就不该答应婆母,带二妹去参加游园会。

这般一想,陆氏顿时喝补药的心思都没有了。摊上这么一个拎不清事情轻重的婆婆,也是糟心的很。

晚间,南丰也回来了。

他是杨氏的大儿子,但因杨氏柔弱,父亲出事有些混不吝,因而南丰自幼就养成了懂事沉稳的性情。听了妻子陆氏的话后,眉头皱了皱:“小妹这性子真是被母亲教坏了。”

陆氏没接南丰的话,她是儿媳妇,入门还不足一年,有的话南丰能说,她却不能说。

“这样,你这段时间不要带小妹出门,她的年岁也不大,倒也不用着急寻人家。”南丰如是的说道。其实他本就不大赞同母亲的想法,什么给小妹找个出彩的人家,小妹性情柔弱,压根不适合高门大户,倒不如找个寻常人家,清清静静的过日子。

有他护着,一生也无忧。

陆氏却有些为难开口:“母亲那里?”

“母亲那边你不用担心,我自是会去说。”南丰开口说道,除了小妹的事情外,还有被过继出去的大妹的事情,他也要好好的和母亲念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