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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和西宁郡王一同被抓一事,没过多久就传遍整个京城了。文武百官们得知这件事情后,都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镇国公府,对瑞王和西宁郡王一同被抓的原因比较了解,毕竟之前西宁郡王曾经想要拉拢他,只不过被他拒绝了。
“看来瑞王和西宁郡王谋划造反的事情败露了。”
“以瑞王那个草包性子,事情暴露是早晚的事情。”云东熠嗤笑一声,眼里是满满地幸灾乐祸,“瑞王无权无势又没有兵权,而西宁郡王只是一个郡王,也没有什么兵权,他们怎么可能成功?”
当初西宁郡王来找他们的时候,试图想要拉拢他们,让他们帮他们造反。他当时就觉得太可笑了,他们镇国公府有十万兵权,为什么要帮瑞王那个草包登上那个位子?
“再说,瑞王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哪怕他这几年装怂,但是也不会让宫里那位年轻皇帝放下戒心,恐怕这六年宫里那位年轻皇帝一直盯着瑞王,瑞王一有个风吹草动,他会立马知道。”
云东熠见镇国公神色沉重,怕他又犹豫不决,连忙说道:“父亲,我们和瑞王不一样,我们有权有势还有十万兵权,一定会成功的。”现在离春猎还有一个多月,他真的不希望父亲在这个时候又害怕地退宿了。
“你说得对,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其实,镇国公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这句话说给大儿子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像是在给自己吃定心丸。
云东熠见镇国公的神色变得坚定,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对于父亲这种犹豫不决地性子,他真的是无奈。他现在只能祈祷,春猎能快点到来,省的夜长梦多。
次日早朝,景琮暂时没有提瑞王和西宁郡王一事,而是先问大臣们有没有事情上奏。
几位大臣说了一些事情后,景琮这才开口提到瑞王和西宁郡王一事。
“朕昨天下令抓捕瑞王和西宁郡王,各位爱卿应该听说了吧?”
景琮的这番话,让文武百官们变得骚动起来。
这时,某个大臣走出来说道:“皇上,是不是瑞王和西宁郡王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爱卿,你猜对了。”景琮说完,神情忽然变得非常悲伤,“朕曾经答应过先帝好好照顾瑞王,朕登基以来自问对瑞王不错,不曾想他竟然包藏祸心,企图杀了朕,取代朕。”
景琮这话一说完,文武百官们都愤怒了,一个个纷纷站出来指责瑞王。
“皇上,瑞王竟敢谋反,您一点不能饶了他。”
“瑞王竟敢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枉为人,皇上您绝不能轻饶他。”
“先帝在世的时候,瑞王就嚣张跋扈。原本以为他这几年变老实了,没想到他还是胆大包天,竟然意图取代皇上,真是罪不可赦!”
“皇上,像瑞王这种大逆不道之人,一定要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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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一个个都是愤怒地模样,一个个都是同仇敌忾地语气。
“先帝在世的时候,最疼爱的就是瑞王,瑞王一直以来以为他会是太子,以后也会继承皇位,不曾想先帝让朕继承皇位,朕知道他心有不甘,这几年想尽办法弥补他,没想到他……“说到这里,景琮发出一声沉重地叹息声。
“皇上,您这话就错了,圣祖爷在世的时候,可是亲点您继承大统。”说这句话的人是佟正律,是佟贵妃的父亲,任职协办大学士。“先帝临终的时候,也把大周江山社稷交付于您,瑞王何德何能成为太子,这不过是他的妄想。”
“皇上,您才是我们大周名正言顺的皇帝,您千万不要觉得对不起瑞王。”这人是赵锦辰,是皇后娘娘的父亲,任职户部尚书。“如今瑞王大逆不道地要造反,您绝不能轻饶瑞王!”
“皇上,佟大人和赵大人说的对,对于瑞王这种大逆不道的人,您绝不能心慈手软。”镇国公也是一脸义愤填膺。
景琮听到镇国公说这句话,只觉得十分好笑,镇国公自己就是一个大逆不道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各位爱卿的话,朕都明白,朕只是痛心瑞王……”景琮摇摇头,一脸受伤地说道,“朕现在只剩下瑞王这一个弟弟,可是他……”
“皇上,当年先帝临终的时候曾说过,如果瑞王有了反心,您不用顾及兄弟之情,要以国法处置。”佟正律劝说道,“您千万不能心软地饶了瑞王,更不能置大周国法于无物。”
“朕希望瑞王只是一时冲动。”景琮幽幽地叹了口气,“朕实在不想斩杀他……”
“皇上,瑞王和西宁郡王昨天在大牢中把一切都招认了,他们蓄谋已久,并不是一时冲动。”昨天蔡少宗审问瑞王和西宁郡王的时候,身为刑部尚书的冯步云自然也在场。
“把瑞王和西宁郡王押上来,朕要听他亲口说。”
过了一会儿,侍卫们就押着瑞王和西宁郡王来到大殿上。
只是过了一晚,瑞王和西宁郡王的模样都变得非常狼狈,披散着头发,衣服凌乱,一副阶下囚的模样。
景琮从龙椅上站起身,走下来走到瑞王和西宁郡王的面前,紧皱着眉头问道:“瑞王,朕问你,你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