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过隐约的轮廓也挺可观的……
公主吸溜了下口水说:“大师,你的身材很不错。”
他听后微微别开脸,含糊唔了声,“多谢夸奖。”
公主像个致力于开荒的老农,很勤勉地把边边角角都擦了,剩下那一处不太方便上手,只得把手巾交给他自己来。
不过好像起了点变化……公主背过身去,叼着手指浮想联翩。果然杂书不能看得太多,看多了容易早熟,连男人都黄不过她。
萧随OO@@的动作在她身后响起,公主囫囵道:“既然要玩角色扮演,就不能一直端着,得想办法取悦本公主嘛。”
语调当然不高,语句还十分含糊,萧随没听明白,问:“施主说什么?”
公主说没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又拎着铜吊烧水去了。
夜色如墨,雪被长风吹久了,凝固成中空的冰,每个窟窿里都能呼啸千里。公主洗漱完在火堆旁蹲了半晌,像个事前犹豫的老男人,一忽儿仰天一忽儿俯地,最后把手里的枯枝一砸,下决心起身,爬上了马车。
车里的秃子也正孤枕难眠,见她上车来,往边上让了让。
“天愈发冷了……”
公主说是啊,“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说:“比先前好些了,只是偏劳施主来照顾贫僧。”
公主暧昧不明地笑了笑,“施主、贫僧的……这称呼真是太能勾起本公主的热情了。”一面说,一面伸手抓住了他的脚,“大师,你烫成这样却不流汗,热度是不能发散的。本公主大慈大悲,让本公主来带给你温暖。”
她关上车门,笑得邪性,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崴身在他身边趟了下来。
今晚不用王昭君看着,公主打算实行她一直想做的事了。男女交往了很久,不奔向生命的大和谐是不完整的,他磨磨唧唧走一步退两步,他忍得住,她可等不了了。
两个人一头睡着,萧随两眼涣散地看着车顶,公主虎视眈眈看着他。
“大师,你有没有觉得老天爷一直对我不太公平?”
萧随忖了忖,“施主此话怎讲?”
公主说喏,“从我被迫来天岁起,都是我在追你在跑。我想尽了办法引诱你,你在被引诱的过程中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也很惬意?”
他不太好发表观点,只得尴尬地沉默。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假和尚。”公主在他耳边低语,“你变回释心,不就是来还债的吗,可现在你除了陪我回膳善,还做了什么?倒是我,我这么好心,伺候偶感风寒的你,在你浑身发虚的时候还为你暖身子,给你捂手……”
说着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那蛇腰挑逗地扭动了两下,“大师,你感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