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京中子弟中最耀眼最出息的一个,他的父亲早就为他选好了一个门当户对能帮衬的了他的儿媳,你若还自不量力,那就是自取其辱了。”
陷入回忆的白术手心处一暖,接着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拽住了脚步,耳边传来女孩清越温柔的嗓音,“妈妈,到了。”
白术抬起头,看着站在离着她们三步远的台阶上的老者,嘴唇微张,刚想说什么就见老者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了她们的身前,那双锐利威严的眼睛往她们身上扫了一眼,继而嘴角高高翘起,“你们可算来了,老头子都等你们好久了。”
“路上没出什么意外吧?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老者洪亮的的声音连续在耳边响起,声音里的关切炸的白术一愣,下意识的回道,“还好,不饿,不用了。”
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仿佛拂了老者的一片好心,刚想描补写什么,就看见老者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你就不用客气了,出门在外怎么能吃的好?况且又行了这么远的路,肚子肯定饿了。”
“快跟我进屋,我给你们准备了许多好吃的,都是你们喜欢的。”
老者不容置疑的下了结论,然后也不管白术母女俩的意见,径直将人带到了屋里。
白术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被老者带进了门,直到坐在江家客厅的红木沙发上,喝着老者亲自递过来的茶水,还觉得有几分恍惚。
袅袅升起的茶烟模糊了视线,白术只觉的双眼发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自己当年怎么就不能再勇敢一点?为什么不多相信江同一点?为什么不对自己多几分信心?就那么轻易的着了那个女人的离间计,放弃了他们俩的感情。
听着老者絮絮叨叨的关心,白术恨不得给过去的自己一耳光,多慈祥的父亲啊,多开明的老人啊,怎么会像她说的那样对出身普通的自己不屑一顾,棒打鸳鸯?
白芷坐在沙发上乖巧的回答老人的问话,注意到白术的异样,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胳膊,“妈,再不喝茶就凉了。”
白术这才注意到自己沉默的时间有些长,抿了一口茶后,才大胆的跟老者搭话,在得到了回应后,一双眼睛也悄悄的弯了起来,露出了轻松又真切的笑容。
“小姑娘倒是心思灵巧。”
客厅了气氛正好的时候,白芷脑子里突然传入了一道沉雅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来人带着笑意的吩咐,“上楼来。”
白芷看了一眼毫无所察的两人,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暗自腹谤,这是什么坏毛病,有话不能好好说,当着众人的面传什么音?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不同吗?
江景天还真是这么想的。
从她一踏入这栋小洋楼,他就讶异的挑了挑眉,无他,那不出意外该是他后辈的女孩身上居然有浓厚的几乎耀眼的功德,且周身灵气浓郁纯粹,一看就知道是踏入了修行之道的人。
莫非她就是祖训中所说的玉佩的有缘人?
那么........
抱着急切的想法想要证实的江景天在女孩进入他的领地后,开口第一句话就问,“你发现了玉佩的秘密吗?”
白芷:“???”
“您是指什么?”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什么?”江景天翻了一个白眼,“我又不是玉佩的有缘人怎么知道它有什么秘密。”
说到这里就来气。这玉佩在他手里呆了近百年,他也没研究出个一二三来,反倒是在这女娃娃手里不过二十年,就被发现了用处。
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想到这里的江景天更是气咻咻的扫了女孩一眼,“咦?”他挺直了腰身,眼中闪过疑惑,又仔细用神识扫了一遍,才面色古怪的问,“玉佩呢?”
白芷垂下眼眸,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了一片小扇子,“哦,那个呀,被人偷了。”
她漫不经心的道。
“什么,被人偷了?”江景天震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大了几分,“怎么会被人偷了?”
江景天吼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恐怕吓到小姑娘了,讪讪的咳嗽了两声,“那个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太惊讶了。”
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敢头他们江家的东西,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