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不好。
“反正吱吱就是不参加,李姐,你回吧。”苏向晚说着,直接就把自家的院门给关上了。
李逸帆给气的啊:“要不是咱俩工作配合好,就你这脾气,你以为我愿意调你当副手?“
宋团回来的时候,恰好听见苏向晚在门里头说:“李姐,我是妇联主任的时候能忍受你,因为咱俩不是正常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咱俩不需要天天吵架,所以我容忍着你。但是你要说真的调我当副手,我辞职都不来及,还让闺女帮我跑官,你想的美。”
李逸帆向来在工作中,只有她把别人骂的狗血淋头,但在苏向晚这儿,就只有给苏向晚骂的狗血淋头份儿,气的跺着脚,她说:“不去就不去,跑官俩字儿也太难听了点吧?”
回头正好看见宋团,李逸帆就把火又撒到了宋团身上:“你们俩口子啊,可就永远的在清水县呆着吧。”
宋团现在的家等于是打通了两个院子,虽然说也不过就是四间房,李承泽和谷东有一间,驴蛋和狗蛋俩有一间,吱吱有单独的一间,苏向晚和宋团俩,也终于有了一间属于他们俩单独的卧室。
几个男孩子放学后出去玩了,吱吱在厨房里忙着做饭,而苏向晚呢,则在一旁忙着给几个男孩子补衣服。
“怎么又在补衣服,是不是得给几个孩子说说,让他们爱惜着点衣服,这也太费了吧。”宋团说着,就接过了吱吱手里的土豆,削了起来。
苏向晚拿剪刀把线头子剪了,转身过来和面,才说:“你说了能管用吗,隔壁陈姐整天在骂邓大娃,说他费布料费衣服,跟要吃衣服似的。可是,本身棉布就易损,男孩子又是爱活动,爱运动的,衣服要不破,那就不是男孩子了。”
“所以,还是我家属明理。”宋团削完了土豆,得把几个孩子的衣服给抱出去,把空间让出来,苏向晚好做饭。
不过,吱吱今天一不唱歌,二不是美滋滋儿的,就有点儿奇怪了啊。
毕竟这小丫头从小到大,那都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开心果,很难得有一天,她的眼睛上还挂着泪,一副委屈样儿呢。
“这孩子又是怎么啦?”宋团问说。
吱吱嗖的回头,甩着辫子说:“妈妈不让我去参加唱歌比赛,而且我一唱歌她就不开心,真是奇了怪了,没想到我妈也是个老封建,居然觉得女孩子唱歌跳舞是件丢人的事情。”
说完,小闺女刷的一下撩起帘子,跺着脚扭着屁股的,转身走了。
宋团一直以来都觉得,苏向晚不是一个不开明的家长啊。
“孩子还小,不就一唱歌的比赛嘛,要不就让她去参加一下,等她长大以后在唱歌跳舞方面,咱们阻止着点就完了,行不行?”宋团瞧闺女太可怜,来帮闺女求情了。
苏向对于几个孩子,对于自己的生活一直都是很从容都很从容,毕竟她能未卜先知嘛,像今天这样做个蛮横家长惹孩子,她还真的是头一回干。
当然,这不是因为苏向晚没理由的不让吱吱去参加歌咏比赛。
而是,她心里也有自己的担心。
苏向晚看着窗外正在揉着大山,给大山喂食的小丫头,轻声说:“今年在秦州的歌咏比赛,书里正好一笔带过的写过,不过,不是因为什么好事情,而是其中得了第一名的那个小姑娘,最后在台上被灯砸死了。之所以书里写到这个,是因为当时咱们的狗蛋在外头流浪,就住在文化宫里头,有人怀疑那灯是他弄松的,把狗蛋给打了个半死。既然今天吱吱提到了,我也想起这事儿来,到时候我找人托个话,让人把文化宫的灯修一修,但吱吱就别去了。”
宋团觉得吧,苏向晚也太迷信了一点儿:“吱吱是吱吱,那个小姑娘是那个小姑娘,再说了,你不都说了是灯松了的缘故吗,一个灯而已,拧紧不就行了?”
“而且,我特别不喜欢听咱家吱吱唱《九九艳阳天》,要以我对几个男孩子的脾气,我得抽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唱,不过毕竟吱吱是闺女,不能抽屁股。”苏向晚特无耐的说。
“你也太霸道了点吧,小姑娘们都在唱歌,怎么偏偏就吱吱不能唱,人写了歌不就是给人唱的?”宋团说。
苏向晚说:“书里头说,承泽小时候要出门赚钱,吱吱要送他走,就总要追着他的屁股给他唱《九九艳阳天》,唱到最后,他给人打死了,人把吱吱跟他一起埋的时候,吱吱还在唱那歌儿,所以,我一听见《九九艳阳天》我就心烦。”
宋团看了苏向晚半天,说:“不行,这歌咏比赛啊,我还非得让我闺女去不可。”
“万一不是灯出事,出别的事呢?”苏向晚说。
“人活着,啥事儿不碰到一点,为了闺女高兴,必须去。”宋团索性说:“正好国庆节我们团得到总军区去开会,跟我一起走,我得让你们舒舒服服的过个国庆假期。”
“不会吧宋青山,让我舒舒服服过个国庆假期,我咋听着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苏向晚心里其实美滋滋儿的,但是嘴里还是得损宋团几句嘛。
宋团两手叉着兜呢,意味深长的说:“生命不止,追求不休,我发现你最近一直在自学高中课本,显然我对你好的掏心掏肺,只差把胆囊都掏出来了,你要